“我是读经济学的。”
刘茵染说完之后,又飞速地低下了头。
“好家伙,我们国家现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经济变好了,我们的人民才能提高收入,生活才会越来越好。刘茵染同志,你以后可就是我们国家建设的功臣!”
常兰芳抱着女儿,大嗓门儿一笑,把刘茵染的紧张都退去了几分。
她抿着嘴,浅浅地笑了笑。
常兰芳也不介意她有没有回话,继续自我介绍。
“我是读临床医学的,以后看看能不能分到我老家那边的医院,这样以后带孩子和回家也方便的。”
朝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常兰芳同志,我也是读临床医学的,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上课。”
葛春梅哀嚎了一声,“你们都是一个专业的,就我是社会学的!”
朝遥有些好奇这个专业,“社会学主要学什么?”
葛春梅一愣,“我不知道啊。”
“那你为啥报这个专业?”
“一共就那么几个专业,其它的我都不喜欢,就这个能看得顺眼一些。家里人也没有什么可以给我参考的,就随便报一个了。再说了,只要进了这所学校,不管读什么专业,总归都会分配工作。”
朝建国和蓝兰把朝遥的东西都放好了,衣服也被叠得整整齐齐。
常兰芳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
“朝遥同志多大了?我们这个宿舍只有你是父母送来的。”
朝遥认真答道:“我再过几个月就满十六岁了。”
“十六岁?!”
常兰芳和葛春梅异口同声地尖叫了起来,刘茵染也双眼圆瞪,一脸震惊。
“好家伙!我都三十一岁了!”常兰芳又开始扯着大嗓门儿感叹。
葛春梅瘪了瘪嘴,“我虽然没你大,但也有二十五了。”
“刘茵染同志,你多大了?”常兰芳看着刚好抬起头来的刘茵染问道。
“我……我二十一岁了。”
“那我可就是这个宿舍的大姐了。朝遥同志是我们的小妹妹,这年龄实属小了些。”
“叔叔阿姨,你们这次是专程从外地赶来京市送朝遥同志的吗?”
葛春梅用眼神隐晦地上下又打量了一番蓝兰夫妻俩,顺嘴就问了一句。
朝武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房子太久没用过,又破又小,擦那么一会儿,身上都是灰。
“嗯,我们遥遥的哥哥也在这个学校,所以我们就两个孩子一起送了。”
“天呐!你们家还有一个也在这个学校!”
常兰芳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刚才听到朝遥的年龄时那样。
朝武军和蓝兰挺了挺腰,这事儿值得骄傲。
要不是他们所在的城市目前大多数还是一片废墟,他真的是想让蓝兰在他的衣服上绣个“青大”几个字,然后每天穿出去兜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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