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在因为巨痛而不断蜷缩着,那人终于听到了由摩托之上的少年为他宣判的答案。
“啧。打大老远就看到你们这些混小子们,肉体没跟上大脑的运转速度直接就冲上来了。”
“...无所谓了,也算是我的职分。所以小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带人调戏我的妹妹,你是想断几条腿?\"
那人:( ????? )啊?
他是谁?他在哪?他都干了些什么?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突然就被人给撞了?
调戏?调戏谁?二姐大?要是这件事被二姐大知道了怕是还没等她本人有所反应我就会被大姐头浸猪笼了吧?
再说我一个在学校里都得算是底层的小混混去哪叫人?
我怎么就躺地上了?
那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许久,甚至快到了弥留之际出现幻听的程度。
“哥哥。”
只见他那在学校里一向飞扬跋扈的二姐大对那个男人恭恭敬敬,声若细蚊。双手还攥着裙角,一脸乖巧的打着招呼。
长泽雅美仰着脸,佯装天真无邪地和自家哥哥对视。
看着长泽宏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又打了个冷战。
虽然心里很想和哥哥亲近,但儿时造成的心理阴影,导致不管过了多久这张脸还是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吓人啊。有心为属下们辩解却始终鼓不起开口的勇气......
身后则是被后续来到的半间修二几人扑倒的部下。
拳击混合着惨叫声,象征着涩谷的主人们对客人的热情招待。
“混蛋!谁是头牌!嗯?你和谁嫖过?”
“你踏马说谁细,说谁细,说谁细!???”
“谁准你称呼本大爷的时候用女称了?还敢找我们老大的妹妹的麻烦,底下那根话儿是不想要了么?嗯?”
诸如此类的对话络绎不绝,让她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毕竟她在家里当了这么多年乖乖女,今天突然被哥哥撞破另外一面,还是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她要是不摊牌的话属下被打坏了怎么办?可要是摊牌了回家自己被打坏了又该怎么办?
“......”
兄妹两人对视许久无言,又在一个瞬间默契地同时开口:
“你怎么过了这么些年还是一点长进没有?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即使你不想让我管那也得是在你能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让人知道了你在你哥的地盘上被外人欺负了让你哥出去拿什么见人?涩谷这些人你都认识,随便找一个都愿意帮你,你的金嘴怎么就老是这么难开呢?”
而相比长泽宏满是上位者责问姿态的长篇大论,长泽雅美的就显得简洁多了:
只见她手指轻轻划过长泽宏先前和黑川伊佐那打架还没好利索的伤口。
“哥,你受伤了?谁打的你?”
黑川伊佐那在旁边乐着吃瓜的笑容瞬间停了这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