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慕容樾抬头一笑,手下不停,“稍等等,就快写完了。”
“嗯。”初晴放下羹汤,笑嘻嘻的望着低头继续奋笔疾书的慕容樾。
她的丈夫,她的,男人。那般冷峻的眉眼,俊逸的面容,或霸道、或冷冽、或温柔,却从未如此觉得可爱过。以至于看进了眼里,便刻入了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慕容樾写完最后一个字,丢下笔,揉着手腕。一抬头,便见初晴正望着自己傻傻笑着。
“怎么啦?”慕容樾奇怪的问。这个样子,实在有点……呃,痴。
初晴讪讪低了头,又忙捧过羹汤,柔声道:“樾,这百合银耳羹熬足了两个时辰。清润益肺,且清淡养胃,这个时节喝是最好的。来,尝尝。”初晴舀起一匙汤,殷勤的往慕容樾嘴边送去。
慕容樾被她诡异的举动弄得心下毛毛的,喝下那口汤后,忙接过碗,道:“我自己喝。”
三口两口将汤喝完,初晴接了碗放在托盘中,又转到慕容樾身后,一双手在他肩上捏来捏去。
“樾,累了吧?我给你按按。”刻意柔媚的语气,却让慕容樾听得眉头一皱。这人今天怎么了?尽做些奇怪的事。于是将她一把揪住,抓到前面来细细审问。
“是不是放走金丝笼内的白眉翠羽画眉了?”
她总说鸟儿是属于天空的,家中养的为她解闷的鸟儿差不多都被放走了。然而鸟儿飞走后,有些又会飞回来,有些却饿死了。
太久的笼养生活,早已使它们失去了自己觅食的能力。初晴终于意识到这点后,家中的鸟儿早已所剩无几。
初晴含笑摇头。
“拔掉我种的花儿了?”
总嫌那秋海棠恹恹的,嚷着要重新种。却因为已近秋季,种不活了才作罢。
初晴仍是含笑摇头。
“偷跑出去玩了?”总说庄内闷,出去玩又有侍卫前呼后拥的跟着,没意思。他不在庄中时,一个人偷跑出去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是摇头。
“……”
慕容樾彻底无语。半响,方扶着她的头,道:“好了,别摇啦。你不累,我看着却累。”
初晴握住她的手,俯身看着他,轻轻道:“今天,有个小丫头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初晴嘴角慢慢翘起到最大,眼中的笑意止不住流泻:“她问:王爷天天和王妃在一处,住在一个房间里。为什么王爷以前和侧王妃也天天在一处,却不住在一个房间呢?”初晴笑吟吟的看着慕容樾,“你说,为什么呢?”
慕容樾静静的看着她,却不说话,眸光却渐渐变得温柔无比。
“樾,为什么呢?”初晴固执的要一个答案。
“因为,”慕容樾抽回手,轻轻叹了口气,“那个王爷只想做王妃一个人的夫君。”
因为她说过:可惜他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所以,他想为她成为她的唯一。
那是多久以前她说过的话?他竟还记得,并且一直放在心上。初晴笑着,可眼中却分明有了泪。仿佛不这样,就不能宣泄她的幸福与骄傲。
慕容樾将她搂进怀里,拭去她脸上的泪,笑道:“动不动就哭,简直就是一个爱哭鬼。”
初晴吸吸鼻子,声音有些嗡嗡的:“我喜欢。”
“好,好。只要你喜欢,哪怕哭一晚也是可以的。只一件,明儿若是眼睛肿了,可不许赖我。”慕容樾认真的道。
初晴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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