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松了口气儿,还是在等待着什么。
旁边的人拿着刀子过来,毛小毛抬头对刀疤男问了一句,“等等,有毛巾吗?”
“拿毛巾来。”刀疤男笑着看向毛小毛,示意旁边的人等等。
毛巾拿来了,毛小毛接在手里,叠成条,刚要往嘴里塞,就让刀疤男给摁住了,“你干什么?”
“我怕自己一会儿叫得太难听。”毛小毛说着,心里扑通的更厉害了,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不过兴奋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这个毛巾不是给你用的。”刀疤男把毛巾拿到手里,对旁边的小弟说,“给他嘴堵上剁右手。”
张文一愣,被人拖到桌子旁边才惊觉不好,“三哥!三哥!真不是我!不是,不是!我知道是谁了!我知道了,你别砍我的手!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刀疤男笑笑,对毛小毛道,“这个方法好,谁教你的。”
毛小毛的心里好似气球被放了气儿,一下子就瘪了,“没谁,如果没事儿,我就走了。”
“先别走,看完戏再走不好吗。”刀疤男对毛小毛感兴趣了,不打算就这么让他离开。
“我晕血。”毛小毛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毕竟原来还是我的朋友。”
“你还挺念旧,那怎么想出这么狠招儿。”
“我不是也让你砍我了吗。”毛小毛说着看了张文一眼,“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被堵住嘴巴的张文,瞪大了眼睛呜呜的叫唤,他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一直以为沉默好欺负的男人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原本他是打算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毛小毛的身上,然后自己大捞一笔的,现在看来,似乎是选错了对象。
出了店,毛小毛想,看来报销路费的事情是泡汤了。
一路往回走,毛小毛鬼使神差地来到了那个后巷,男人当天留下的痕迹早就被人收拾干净了。这里的光线依旧很暗,绕开不算干净的路面,毛小毛走进去,重新站到了那天的位置上,好像演员走位一样来到了墙边上,然后慢慢贴上去,用力。
身上渐渐灼热起来,毛小毛忍不住把手摁到了下面,隔着裤子用力揉搓起来,低哑压抑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毛小毛紧紧皱着眉毛,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唔嗯……不……”
“哈……”摸着手里湿润的一块儿,毛小毛拉下上面的衣服,盖上了裤子上的痕迹,返回了原路。
他并非被男人碰了一次之后,就栽进同志之道的人,可是那个男人是第一个为他手出的人,那种独特和初次的感觉,让他印象深刻。
或者说男人对于能让自己得到高潮和舒服的东西,总是很难忘掉。
没有过女人的毛小毛在最初连日的噩梦过去之后,过程中的快乐感觉被慢慢放大,他渐渐觉得或许有这样的一次体验也不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