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情到浓时,从幕月沉碧口中溢出的名字却变了味。
夕怜咬着手臂的剧痛,即便如此,依然没有制止了幕月沉碧的深入,她明了了这个男子心里的人儿,可是,她足以用这具身体牵制住了他。
爱不爱的,在这一刻仿若不再重要,她需要他的力量,仅此而已。
红鸾叠嶂深深处,一抹红株在本就鲜红的床单上开出了花……
深夜,幕月沉碧才发觉了夕怜的不对劲,她的手似乎因为他的粗暴动作恶化了伤口,已经分不清当时到底想念了谁,头疼着,命人去请了南乐。
已经安宁了好久的南乐原本以为又是那个喜欢折腾的自己到处是伤病的少妃又出了什么事情,没想所见的,却是另一个女子,那个意料之外的女子。
“已经换了绷带,侯爷近段时间少些运动。”南乐没有表情的帮着夕怜重新包扎了手臂,收拾着医疗物品时,附带着劝告了一句。
终是,那女子什么也不是呢,连他,都替她悲伤了。
因为疲累,夕怜已经沉睡,幕月沉碧示意了南乐借一步说话,南乐也遵从了去,带着药箱走出了厢房。
外面圆月皎洁,不错的夜色。
“本侯也是个男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男人,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忠贞,忠贞二字,是来评定女人的才是。
“南乐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侯爷,夕怜姑娘的手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而已。”南乐的话,依然简单易懂,口气淡漠。
“可是本侯在你的眼里看出了不好的神色。”幕月沉碧看着南乐的眼睛,那双眼睛明明是在责怪他一样。
南乐俯了俯身,恭敬的回着,“是侯爷多虑了,南乐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身为一名大夫的好意相劝;若是侯爷生里所需,南乐自然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南乐的话,却是让幕月沉碧更恼了。
“天色已晚,侯爷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南乐就先告退了。”不明了幕月沉碧的恼意,固然聪明人都会选择离开。
幕月沉碧摆了摆手放了南乐离去,如今的自己,他又何尝不讨厌,只是,他的心有贪念,而这份贪念都放在了两个女子身上,有谁规定了,一颗心,不能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没有人规定,这,本就没有人规定的。
因为无法再入睡,幕月沉碧不自知的就去了幕月侯府那棵粗壮的大树下,在这里,他狠狠的要过那个女子一次,仿若野兽啃噬一般。
他飞身上了树杆子上,他记得那个女子恐惧高度。
月光洋洋洒洒落在幕月沉碧的身上,带着冷意的月光,那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幕月沉碧不明白,为何他总是如此,总是寻不到一个女子后才开始焦急,开始寻找,开始思念?
那么,等寻到了,又会怎么样?
在爱情的枷锁里,每个人都如此的兜兜转转,纠纠缠缠,永无止境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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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居’里传来轻灵的欢笑声,连惜呵呵笑着,对着慕容非雪说着“你真笨啊”的坏笑话语。
那是一副不错的光景,美丽的女子坏笑着手把手的教着满眼宠溺眼眸的男子摆弄着一张彩色方形纸,在他们身旁已经堆放了几只成型的折纸,那是千纸鹤的模样。
小白和小花狐慵懒的在晒着清晨的阳光,无影释和紫蝶去查探近况了,玄琴和云上无双也不愿打扰了这副柔和之景,主动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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