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平常的的事情,李约翰这么热情的对她,她可不认为是处于友好。
“你放开我。”尹诺用力挣脱他的束缚,身体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
“亲爱的,你已经站不稳了,让我来抱着你。”李约翰灼热的视线凝视着她,知道那些药物已经开始发生作用,用不了多久,便可看到这烈性尤物媚眼如丝的躺在自己身下,想想就觉得兴奋。
尹诺觉得从下身忽然窜起一股火,烧的她很难受,她闭了闭眼睛,被李约翰触碰的肌肤酥酥麻麻,一片冰凉,肌肤的滚烫,让她渴望接触冰凉的东西。
她的脑袋沉沉的,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感觉事情要糟。李约翰的手已经霸道的揽上了她的腰。
凭着最有一丝理智,尹诺从旁边桌上抄起一个空瓶子,用力撞向墙壁,然后把凭空尖利的玻璃茬子狠狠刺入手臂。
剧烈的痛感驱散了大脑的混沌,暂时控制住她想要沉沦的身体和理智,尹诺怒目等着李约翰,冷冷的说:“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不让,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不是你能惹的人。”
李约翰又惊又怕,没想到,这女人被下了烈性药还能保持清醒,也没想到,她居然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对付自己。
他隐隐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麻烦,现在正处于骑虎难下的阶段,究竟是继续把这女人弄上床,还是就此走开。
如果就此走开,她也许照例脱离不了后面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方才那个黑人混混,虽然他已经用拳头显示了武力,让那人暂时屈服,等他离开,那人会卷土重来,那人对尹诺的兴趣不亚于他。
这个当口儿,尹诺已经手拎着玻璃瓶子,努力的往前走,她想,只要出了门,找个警察,给他些钱,就可以让他把自己送回庄园,只要回到庄园,管家会把她送到医院,只要到了医院,她就安全了。
可是,她真的能坚持会庄园吗?想到这里,思维又开始混乱起来,她咬咬牙,举起瓶子,又刺进娇嫩的皮肤里,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血色之花,看着怵目惊心。
李约翰不敢再强求她,只是跟在她身后,既不逼迫,也不远离,他想,如果她坚持下去,那他就算做了好事,护送她一程,如果她坚持不下去,那他也不必做圣人,到时候她会求着他要她。
这女人的心还真够狠的,那么尖利的玻璃碴子,居然能狠下心扎到手臂上,那娇娇嫩嫩的肌肤,硬是被捅出两个血窟窿,血流了那么多,一个人有多少血,能这么糟蹋呢?
尹诺的脚步虚弱,烈性药物加上失血过度,已经耗费了她很多的体力,她扶着墙壁,手掌在墙壁上留下一个个血色掌印。
刚才是谁给她打电话呢,她思绪又开始混乱,好像是云舒,云舒说要过来?她怎么过来?一个弱女子,能把她背回去?
过来就过来吧,云舒可以送她去医院,至少比她这样恐慌害怕的强,可是,云舒在哪儿呢?怎么还不来?
云舒坐在办公室里,待会儿就要开招标会了,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组长让她发言。刚才和尹诺通过电话后,她的心就悬了起来,一直到现在都在担惊受怕着。
聂峥嵘有没有找到尹诺?尹诺有没有危险?没事干诺姐去酒吧干什么?m国的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说不定就会遇到危险,诺姐长的那么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骚扰她怎么办?
但愿,聂峥嵘去的早一些,再早一些。
云舒摇了摇头,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思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策划案上,然后把整个流程又过了一遍。
这个时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她捂着胸口,忽然很想听听玉笙箫的声音。她站起来,去了茶水间。
茶水间里没有人,正好方便她打电话,电话通了,一直没有人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那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答:“喂,你找哪位?”
“”
云舒没有说话,可以说,她完全傻了,不明白玉笙箫贴身带着的手机为什么会被其他女人接起来。
“喂?”那女人锲而不舍的“喂”着,听着话筒里没有动静,便嗲着音道:“玉少正在洗澡,有什么事待会儿再打来吧。”
果然,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女人,洗澡声,这样一副情景,让人想不想歪都难,云舒放下手机。
盯着已经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唇边扯出一抹苦笑,今天还真是糟糕的一天,坏事一桩接着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