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字条还在,心里略略有些失望,可是当她展开再一看时,才发现上面的字迹根本就不是她的,而是那布置之人的。
字条上写的字比以往多了些,开头就是警告她:你只剩下小半年的性命,该如何做,自个权衡。
后头又道:盗得钥匙就压到这缸下,我会将解药奉上,若没盗得钥匙,你不用再联络我,我不会搭理你。
这是识破了她想多联系他,要他露出破绽来的盘算?
叶小白暗暗叹了一口气,此人还真是奸险谨慎,这样一来,除了盗取钥匙,暗中监窥此处,争取拿住那来取钥匙之人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迫得此人败露形迹了。
然而拿了那来取钥匙之人,就真的能将此人身份揭出么?只怕也未必!
想也知道那人思虑如此慎密,不可能亲自犯险来取钥匙,而这宫里到处都是贪财爱钱的太监宫婢,想从中找个人来取东西还不泄露半点风声,那是再容易也没有了。
叶小白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有两种选择——
其一,将那人的命令抛在脑后,从此再不理他。
其二,盗了钥匙来撞一回运气,瞧瞧能不能寻出点那人的马脚。
前者做起来容易,只是有一半的可能要舍掉性命,后者其实也不难做到,但等于变相的背叛夜君贤。
她最后狠了狠心,还是弄把假钥匙去敷衍那人吧!
反正来取钥匙的人辨不出真假,只是这样做还有一个难点,就是得找个能仿出这钥匙来的巧匠。
还在沉吟间,她忽然感觉身后一紧,被人伸手环搂住,随即耳旁就有个带笑的声音低声问她:“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吹风,想什么呢?”
叶小白紧握了手,将那字团攥在手心里,微微笑道:“想找陛下讨一样东西?”
她自入宫至今,还未向他讨过任何东西。
夜君贤顿时起了兴致,问她道:“你要什么?”
叶小白谨记隔墙有耳,微微一笑:“夜里再告诉你。”
她眉眼间似有若无的风情引得夜君贤心里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些,贴着她的耳道:“不如这会就说吧。”
叶小白瞟了他一眼,拉开他的手就往殿内走:“还是夜里再说。”
夜君贤真是郁闷,伸指擦了擦鼻尖,无奈一笑,起身往御书房去了。
至夜归来,两人安置就寝时叶小白才伸手勾着他腕上挂的钥匙,贴着他的耳道:“我瞧这钥匙有趣!”
夜君贤一怔:“你想要这个?”
伸手勾过其系着钥匙的丝绳,她才发现这丝绳不知掺了什么材料,看上去柔细,然而坚韧之极,绝不是轻易就能扯下的,很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动用工具来截断丝绳,怪道那布置之人要她来盗这钥匙呢!别的妃嫔只怕没这本事,可惜,她不想盗,而且盗起来是容易,难的是根本没办法再找一样的丝绳和钥匙再系回去假装此物没有失窃。
她摇头笑起来:“这是先帝留给陛下的念想,我不要,我只要陛下找人再打一把差不多的送我就好,不要一模一样的。”
夜君贤对她这种奇怪的索求有些纳闷,然而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方式倒也符合她的本性,纳闷得一瞬他也就释然,道声:“好!此事容易之极。”
叶小白还有要求:“要悄悄的送我,免得将来这妃嫔也找你要,那妃嫔也找你要,我就不稀罕这物事了!”
明光正大的还蒙什么人啊!
夜君贤只当她这是孩气的撒娇,笑得一笑,依旧颔首。
给读者的话:
郁闷,今天有事出门,昨晚赶好稿上传了设定自动更新,刚才发现自动更新很容易被漏审,居然没更出去!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