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袁子重对于指使他人,奴役他人做事是很有一套的。正当中午的时候,明月带了一大帮子人,硬生生地在擂台的一角搭了一个凉棚,不但瓜果蔬菜准备周到,连替换的衣服,梳洗的水都想到了。苻云想,如同不是人太多的话,估计明月会安排他们洗一个澡。对于这种骄奢/淫/逸的举动,他精神上是鄙视的,但肉体上很享受。唯一让他感到美中不足的是,江清言被明月放了出来,而且现在还在他对面愉快的吃着饭。
不得不说江清言是很有风度的,见到苻云时还主动打招呼,好象之前的事一点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微笑,一样的爱问长问短。
如果不是苻云看到江清言筷子上发白的骨节,他不会发现这个人在强忍着他。回想之前看过的各类史书,对照今天眼前的一切,他有理由判断,江清言是恨他的,而他的微笑后面不是刀子就是拳头。苻云摸了一摸藏在靴子里的枪,信心十足的把江清言面前摆着的肥肥地鸡腿夹到自己的碗里。
袁子重感觉到苻云与江清言之间的微妙气旋,仔细地看了看他二人,直截了当的问江清言说:“清言,你被苻云欺负啦?”
苻云直视着江清言。
江清言陪笑道:“哪里,我只是在苻公子开枪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枪口上了。”他暗地里横了苻云一眼。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枪法不好,随便乱打,打错人也是有的,幸好江公子抵抗力强。”
袁子重想到苻云用的是麻药枪就说:“清言最近工作太忙了,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你看你睡了一觉精神多了。”
江清言盯了袁子重一眼,埋首吃饭。苻云给袁子重夹了一块烧鸭。
吃完饭后,饭气攻心的苻云晕晕欲睡,没有想到,下午的比赛就要开始了。袁子重在他耳边说:“等一下,少林方丈少空大师不要上场了!”
苻云一惊,心下里明白:如果清智道长不是强奸犯的话,那么少空大师就十有八九是了,他们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和时间,最终求得的结果就在眼前,怎么可以不看呢?他回望着袁子重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袁子重说:“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到了未时,少林方丈少空大师站上了擂台。他身材高大,穿家白色僧衣,身披麻色的架纱,手持金刚法杖。他长得浓眉大眼,三缕长须垂在胸前。他的眼神中随了淡定,还有刚毅,举手投足之间,有着罕见的威仪。
苻云回头问袁子重说:“与他比试的是谁?”
袁子重说:“梅道!”
“就是那个把大便往自己身上倒的人?”苻云有点翻白眼。
袁子重笑了一笑说:“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我们有其它准备,你放心看好戏吧。”说罢,他拉着苻云坐到明月准备的高椅上。
所谓的高椅就是很高的椅子,凳脚有一丈高,坐在上面,视线十分开阔,对擂台一览无遗。
这时,一个尼姑头带黑色的沙尼帽,身着黑色的对开长衣,手里一颗一颗地拨动着佛珠。她素面朝天,唇色微白,眼神空灵,却泫然若泣。她一步一步的拾级而上,每一步都象踏在云上,轻轻的,软软的,仿佛怕惊动了众人。
可是,在少空大师的眼里,她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象敲着战鼓,重重地,硬硬地,仿佛在震撼人心。他把手中的法杖抓了又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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