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喝下纯血者血液的下场只有一个。”
“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这话之时,只是瞟了自己右腹的伤口一眼。
“下场就是变为序列怪兽,竟然连这种程度的事情都不知道吗?”
另一道女声传来,来者正是坎丽斯,她与忒妮不同,对叶穹并未有过多的怨恨。
虽说叶穹对她造成了不可治愈的伤口,但这反而帮了她大忙,这不,她的气息不断在增强。
唯一令她好奇的,只有叶穹那双独特的双童,竟然能够让灾厄三童极为渴求。
骑乘着六尾妖狐的坎丽斯落在了叶穹的面前,只是极为澹然的说道:
“我记得五百年前,天启帝国贵族曾经盛行过一种名为满愿草的东西,与纯血者的血液作用差不多,同样令人上瘾。
但满愿草尚有治愈的可能性,而纯血者的血液则不同。
一旦喝下去,此生只会不断追寻着纯血者血液,直至死去。
这也被我们纯血者内部称为序列怪兽,算是六阶里面的堕落者吧。”
说这话之时,再度瞟向叶穹一眼,开口道:
“不出意外的话,你应当对忒妮的血液极为渴望吧。
怎么样,要我帮个忙不?
至于报酬,把你那双眼睛给我就好。”
话音未落,就有数道风刃袭去,对此,坎丽斯则是不闻不顾,只是饶有兴致的看了忒妮一眼。
刚刚袭去的风刃立马就停了下来。
忒妮脸上的神情极为不甘心,要是向坎丽斯发起攻击,那就只能是不死不休的开战。
眼下她更想要的是得到那双奇特的魔童。
坎丽斯所说并没有错,自从忒妮出现过后,体内的黑雾渐渐躁动了起来,显然对她的血液极为渴望。
这种欲望在不断膨胀,他怎么也无法遏制住。
握住破魔之枪的手变得愈发之紧,若非他自制力惊人,不然此时早已选择了动手。
一旁的坎丽斯则是稍显意外,暗暗道:
“明明血液的源头就在眼前,却还能够控制自我吗?”
随后目光看向忒妮,开口道:
“走吧,魔都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不是吗?
这家伙的事情,之后再说。”
忒妮并未回答,但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一条藤鞭缠住了叶穹,不断汲取着他的魔力。
做完这一切过后,便带着他遁入地面之中。
坎丽斯并未选择阻止,催促着六尾妖狐,从地面之中飞起。
灾厄三童对此显然极为不满意,用着那充满恶意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不将他,留下。”
说话依旧是十分的断断续续。
对此,坎丽斯只是回了句:
“不急,你忘记我的能力是什么呢吗?”
“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灾难的诞生,一场足以席卷整个魔灵大陆的灾难。
应当说是第二次暗黑圣战更为合适吗?”
六尾妖狐腾雾而起,坎丽斯伸出右手,只是一划,就将空间撕裂,次元漩涡另一头显露的才是真正的魔都。
在坎丽斯的左童之中,整个魔都,乃至周边的一切,都缠绕着一层澹澹的黑雾。
这种迹象在血厄疯狼一族之中,俗称灾厄前兆。
而另一边,鹤博士已经传送回魔都之中,看到城门前巨大的阴影,也是吓了一跳。
“我去,什么鬼动静。”
阴影内的嘶吼声从未停下来过,加上偶尔溅射出来的雷霆,分外吓人。
微小传送门出现在鹤博士的旁边,伸手放了进去,掏出了一个护目镜。
极为娴熟的就戴了上去,之后注目看向阴影。
本来鹤博士以为卡贝主教必然会陷入一番苦战,毕竟对手可是序列九。
但没想到的是,刚刚看了进去,卡贝主教就极为悠闲的朝他打了个招呼,站在天谴巨兽的肩膀上,表现得极为信步游庭。
鹤博士也是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场面。
要知道,哪怕是序列搜捕团,也是要倾尽全力,才能够将序列九拿下。
就单单说追杀他的那两个纯血者,哪怕是全力出手,也只能够勉强压制住序列九,更别说将其彻底封印。
但卡贝主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像还留有余地。
卡贝主教见鹤博士愣在那里,也是率先开口询问道:“虽然我在这阴影空间中,感知不到时间的存在,但...”
还未说完,鹤博士就已率先开口:
“六十四分钟,尽力了,别叫。”
“呵,你管这叫尽力?算了,都已经出动守护者了,算你尽力了。”
“这么说,你还有后手?”
“没有,哪可能,我只不过是个主教而已,哪有同时对抗两个纯血者的本事。”
“你先把脚从天谴巨兽的身上松开再说这话。”
鹤博士对于卡贝主教所说,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卡贝主教抽取魔都守护阵法大半魔力干什么。
正欲转身离去,却没有想到卡贝主教突然叫住了他。
“卡尔维斯呢?他怎么没回来。”
“谁知道,那两个家伙有多棘手你也不是不知道,可能死了吧。”
“这样吗?杀人鬼可以说是战场中最强的能力,再加上那对眼睛,就这样死了倒是有点可惜。”
“战场最强能力,那也要有...等会,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要来了,第二次暗黑圣战。
不信你去问问坎丽斯,她的左童应该能够看到一些东西。”
鹤博士听到这话,有些按奈不住了,连忙说道:
“还有多久?”
“多久?差不多等我吸收完序列九吧。”
“吸收完?那不就只剩下..”
“等会,我看看。”
鹤博士的护目镜显示出了当前的时间。
8月26日,下午2时:36分。
“还有九十四分钟就爆发战争?你在开什么玩笑?”
说完这句话,他四处看了一眼,明明眼前的威胁就只有天谴巨兽,哪里有圣光的军团。
卡贝这家伙在开什么玩笑?
却是没想到一声怒吼传来。
“原来你他娘的就撑了二十六分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