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传我指令给夜离,朝府的事,不必追查了,让他速到北安,我有其他要事交代。”
“是。”那人答道。
“夜凉,朝府被炸,林府被烧,凭什么李府却就安然无恙?我的意思,你懂吧?”墨昔扬阴沉着提醒。
“知道,主子。”夜凉颔首,明显不似夜离那么嬉皮笑脸。
“最后一件事,尤其重要。”墨昔扬站起身来,小声的凑在夜凉的耳边低声吩咐,又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交代夜凉手中,等到交代完了,这才远离夜凉再次嘱咐。“马上去办,刻不容缓。”
“是。”说着,夜凉立即离去。
“走吧。”见男子走远了,墨昔扬这才朝着树上一唤。“没有睡着吧?”
语城飞身下来,复杂的睨他一眼。“你利用夜离。”
“如果不是夜离那么明目张胆和大手大脚的寻找朝府其余家人,林府又怎么可能被烧得那么快,刺客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出动?我就是要对方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来,我没有耐心了,一直当老鼠的感觉不好。”墨昔扬见她看穿,也不再有所隐瞒。“只有在床上当老鼠的感觉才不会那么差。”
“哼。”语城又哼,有些不悦,什么事情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在手心之中的感觉不好,实在是因为她家里已经有两个这样的阴谋怪货了。
“宫里你熟吗?”墨昔扬不管她的闷哼,直接问道。
“还好。”语城四两拔千斤的回答。
“这北安城,好像有一家人比我还神秘。”墨昔扬也不再追问了,淡淡的提到。
“哪家?”
“十二年前一家四口都无故消失的宁王家。”墨昔扬笑道。“当年宁王联合海外扫荡东瀛的事迹,现在都还为人津津乐道呢。”
“你见过他?”语城复杂的问道。
“当时我也才六岁,还在……算了,走吧,进宫。”墨昔扬提了半截又打住,牵起语城的手边朝林外走去。“在江南的时候,你进过花牌坊一次吧?去做什么?”
“见人。”语城说道。
“花牌坊见人?”
“她爱打麻将。”语城哼道。“就是她赢了,才把我丢进墨府。”
“这就是你从前嫁给我的原因?”墨昔扬惊叹。“老爷子只是偶尔小打一次,却被你娘盯上了?你娘到底图我什么?”
“哼。”语城不停的哼。
“你这么怪,难怪你娘不疼你。”墨昔扬见她别扭,立即取笑。“我的名声多臭啊,你娘居然都能狠下心。”
“哼。”语城又是冷哼,这天下谁能怪过她家老母才有鬼,那种人,她不嫁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老爹被烦得几乎要宰人,宰人不说,还直接丢来一句吩咐,要她嫁过去。
“反正你怪,你全家都怪,我不问了。”墨昔扬发现,他娶的这个妻子真的很奇怪,什么都怪,连杀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人,整天看三字经的人,只会哼给他听的人,他实在不期待她有什么正常的逻辑还有做事理由。“还有,不止你娘盯上我,你也盯上我了,不然干嘛干脆的爬上我的床?”
“有原因。”语城终于很是认真的回答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