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在思考什么,苏芷芮蹙起了眉,想了一想,这才反应过来。“那丫头从出生开始就和你心脉相连。”
“哼。”弈煈不屑的一哼。
“原来如此。”苏芷芮笑嘻嘻的伸手抚摸他的俊颜。“爷,我知道你还是疼那不孝女的。”
“最后一次。”弈煈再次强调。
“好,最后一次。”苏芷芮闷笑,忽然就不担心了,若那两个不孝子女又出事情,她再闹上一闹,这男人还不是得乖乖的听话。“爷,你这一生从二十三岁被我捡了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一天不被我闹腾,爷,说起来你四十一了呢,怎么还像三十岁不到的小伙子?”
“闭嘴。”提到年龄,弈煈忽然就恼了。
“好,我闭嘴。”苏芷芮老实了,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偷笑。“赶紧教不孝女破阵。”
弈煈拥紧了她,这才接着低语,而收到解法的语城,很快便破了墨昔扬又封死的河道,潜身进入水中。
红水透凉,但是越到河底却是越来越热,这是很奇怪的现象,但是再奇怪,语城还是死命朝下,似乎对于这河道的秘密没有多少关心。
遇到一个什么都不说的男人,或许她必须辛苦,谁叫这男人不如她老娘那么不要脸又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她更没有她老爹聪明,她不能猜透他心里的想法,所以,只能跟着了。
脚忽然探到了底,语城站直了身躯,就在她的面前,是一个黑洞入口,石门紧闭,可是她只是站了片刻便就又用腹语从她老爹那得到了打开石门的办法,画出八卦阵,找到景门就是机关。进入石洞,内方又是一条狭长的石道,石道的尽头,是一道索桥,没有尽头的索桥,而桥的那头,若一团火炉,无比的热。
看样子,墨昔扬不该去了那火炉。
人靠近必定会被灼伤。
语城四处看看,这却发现脚底有一道石阶,她小心翼翼的顺石道而下,随后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座甚是古老的石屋,寸草不生,或许是跟燥热有关。
语城正待朝前,却不料身子却忽然被人拉到了石阶的侧边较为隐秘的地方躲上。
“语城,你只是杀人。”墨昔扬冷冰冰的强调,心里却是疑惑,她连他的阵法都能破?
“要得先找到人。”语城别过脸冷哼。
“那我帮你找,你回去。”墨昔扬低吼。
“你跟我有关系吗?”听罢,语城端正了小脸,很是认真的盯着墨昔扬看。
“你是我的女人,你以为你强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墨昔扬真的恼了,他心急,焦躁,原本理智的心被这小女人弄得一团乱。
“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女人?”语城不屑的反问。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墨昔扬压低了声唤怒吼。“万一再遇到上次的情况,我不知道应该顾谁,你是忽然冒出来的,可是我的计划,我的任务,是原本就算计好好的,你不知道我背负着什么,那种情况下我很有可能就抛着你不管不顾了,你知不知道?那样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你忘记了上次我说的话?”语城静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