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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墨昔扬揪着眉峰思考。“这不是什么鸡爪,我只是试试,要是失败了,你就得陪我在这臭水里洗澡了。”
“话多。”语城冷哼。
“好吧。”墨昔扬得到答案,这才咬破右手食指在那些零碎的爪上用鲜血画着东西,不出片刻,那凌乱的鸡爪变成了一幅竹画,而墨昔扬用血牵起的红线,正好成为所有竹叶的枝干,也是整个古墓的路线图。
“记下来。”墨昔扬嘱咐。
“没时间了。”语城又提醒一次。
“走。”墨昔扬点了点头,双脚相互借力,只是找到那画尾的位置,便是源头,也是他们现在身处的位置,那是一个相似正圆的石柱,是随着整幅画的出现才出现的机关,墨昔扬重重一按,顷刻之间,那石顶顿时裂成四瓣。
“我上去。”那裂开后的顶部只有一方圆洞大小,不能同时上去两人,墨昔扬只能先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必。”语城立即拒绝,身体死死的缠住墨昔扬,就等缩小两人之间的空间。
“你非得跟得这么紧。”墨昔扬苦笑,他只是怕危险,这女人却不领情。
“怕丢。”语城话中有话的说道。
“你再捡一个不就得了。”墨昔扬没心没肺的回答,但是答完之后就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他就想一颗心来横一下,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怀里这女人究竟图他什么。
“……”
见语城不答,但是却眉头紧蹙,墨昔扬忽然觉得背脊升起一股致命的凉意,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种玩笑真的不能开第二次。“这个时候,还是别扯腰带吧,万一上面很多人看呢?”
“你觉得我麻烦?”被墨昔扬带着往洞内飞去,语城认真的问着。
“我只是觉得你奇怪。”墨昔扬回答。“你没有非跟着我的理由。”
“我就是想,就是高兴,就是喜悦,就是愿意,就是甘愿,就是认定,行不行?”语城忽然火了,大声对着墨昔扬的耳边吼。“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
“你发火了?”墨昔扬惊奇的叫到。
“哼。”语城没有言语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事情说出来的,真的很难让人从心里相信。
所以她理解她的老爹为何总是做了再说,或者干脆不说。因为说,只能感动一刻,荡起一时涟漪,唯有做到,才能撼动心底,征服整颗心脏。
见语城不悦,墨昔扬识趣的闭上了嘴,心里顿生一层恐惧,或者说,是来自身份还有他使命的排斥,他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终日跟在他的身后担惊受怕,语城的出现,让他很乱,但是情不自禁,可是只要有机会,他便会刺激语城重新选择,毕竟现在两人感情不深,到不了要死不活的地步。
他懂得语城的千方靠近,只是他怕语城最后会独自守寡。他是男人,可也不能一味只求短暂的幸福,而不为语城打算。
固守的人心最难攻破。
语城忽然之间就醒了过来,因为她终于知道弈煈要她做什么事情了。
给读者的话:
还有几章,马上写,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