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没用。”墨昔扬就是铁了心不给解穴,开什么玩笑,那伤口要是随便一动,她立即鲜血四溅,挡都挡不住,人类的脚步都阻止不了。“还好伤口不深,出去给你治一治,躺躺就好,可是现在我手边没有药。”
“哼。”
“西墙也是虚的。”墨昔扬不管她哼,直接越过墙面去墙后,可是都还没有来得及站稳,两人就那么懵了,那是一间十分明亮的石室,因为室内全是铁架,而那架上,只有一样东西。
“黄金。”语城说道。
“是好多黄金。”墨昔扬感叹。“那断枝应该就是一个运金的通道,找找看应该能够出去。”
“你都要?”语城问道。
“为什么不要,我很贪心。”墨昔扬笑着回答,又将语城安置在一处地上坐着。“能活着再说吧,先坐在这,我四处找找。”
“地上很凉。”语城又哼。‘
“你怎么回事?受那么重的伤都不吭声不出气,就是受热受凉你不高兴?”墨昔扬奇怪极了,直直的盯着语城不停的看。
“找出口。”语城不悦的别过了头。
“这里没有出口。”墨昔扬正待回答,西墙的前面又走进另一个同样带着面具且身材微微矮小的男人。“出口,就是照着原路返回提督府邸。”
“你又是谁?唱哪一出戏?”墨昔扬扶起语城,防备的看着来人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想出去。”那人无意找茬,似乎也是受迫之人。
“但是我不止要出去,还要带着我的妻子,还有这批黄金安然无恙的出去。”墨昔扬回道,似乎贪心得很。
“不可能。”那人笑答。
“试试看。”
“这黄金下面,全是炸药,只要你动,机关便自动引爆。”那人提醒。
“那不正好,炸了就是路。”墨昔扬还是重重的防备之心。“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
“你很聪明,但是也不代表就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去。”那人回答,还是淡淡的语气。“我被困这地方多少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每天都和死尸为伴,这里的每块石头我都找过了,可是除了机关,还是机关。”
“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墨昔扬松了口气问。
“脸都毁了,示不示人也没有区别。”
“懂了。”墨昔扬回答。“我也知道真正的林大人究竟在哪了。”
“如果能出去,我一定会将这三个道貌岸然的狗贼的罪行公诸于众。”那人说道,话语满是戾气。“只是那林大人太过厉害,我却只能被困此处,要不是因为我还有用处,那老贼早就除之而后快了。”
“这里有路。”静了许久的语城忽然说道。
“你爹说的?”墨昔扬低下头问。
“嗯。”语城颔首。
“但是他不会告诉我,也不会帮我找对不对?”墨昔扬猜测的再问。
“是。”
“果然是考验。”墨昔扬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是在试探我这个女婿能不能入他的眼呢。”
“他不会那么无聊。”语城又哼。
“那他是想干什么?”
“他说,天快亮了,麻烦你尽快。”语城照着原话告诉墨昔扬。
“我们又不是逛大街,我也想快。”墨昔扬哭笑不得。
“他说他一刻不到能找到出口。”
“他赌我?”墨昔扬受到寻衅,忽然就笑了起来。“好,我一定要在一刻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