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你别怪她,跟她的生长环境有关,所以她才是两面……算了。”靖辰任由苏芷芮拖着,就解释了一半,另一半不知为何就吐进了肚子。
“弈靖辰,你不是像茄子,你根本就是茄子,你自己看看你这一身的乌青。”苏芷芮不再问了,也不会多管,这小子既然会扮猪,那他的一切都要自己扛起来。
“还是有娘好。”看着苏芷芮一脸心疼的给他上药,靖辰猛然就抱上苏芷芮的腰,忽然就撒起了娇,当然只能趁弈煈不在的时候。
皇宫,御书房。
“四哥,你最好解释一下语城的事。”见弈煈进房,弈沦心里又噌的冒出火来。
“墨昔扬,原为江南府富家少爷,也是朝廷一直缉拿的头号钦犯。可是黄河下游大水淹没的百姓家园,是因为他才得以重建,鬼谷七杰也因为他才得以剿灭,甚至于阁夜镇东瀛的事,也全是他一手处理。”弈煈没有解释语城为什么在海外,而是先在弈沦的面前介绍了墨昔扬这个人。
“这是些都是他做的?”弈沦面色复杂,原来这一桩桩的事,还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不止,他虽身份有差,可功在朝廷社稷。”
“为什么他不进宫做官?”弈沦心里诧异,这等的人才,他是渴望得紧。
“官?”弈煈冷笑。“太多的事端不上台面了,不然你以为你每年都在拨银赈灾,可为什么黄河中下游的百姓还是过得凄苦不堪?若非是昔扬,你还以为是你发银得当?”
“可他为何又成了海外的国王?”弈沦叹了口气,终于问到了整件事的重点。
“海外前王夫是天朝人,可是先皇重农抑商,将炎逆当做江南首要份子处理,原被释放,后来却无缘无故死于非命,至于昔扬,可能也是那时候被带进了墨家,这其中的曲折,恐怕还有故事。”弈煈又答,从语城那天问他有没有杀炎逆开始,他就留意这这件事了。
“可事实已经铸成,四哥,你要怎么处理这关系?”这件事弈煈虽然隐瞒,可的的确确情有可原,也不是故意欺骗,更不是有所图谋,弈沦自然不能再找事端,毕竟,这件事还要靠弈煈出面解决。
“维持现状。”弈煈思索了片刻,只有这么回答。“海外复杂,种族杂乱,非我中土人士能够掌控。”
“如果要海外称臣呢?”弈沦又开始打别的主意。“既然墨昔扬是这么为国为民的一个人,这种事,他应该回答应才是。”
“臣不知道。”眸间闪烁着阴冷,弈煈只能这么狡诈的回应,因为这个答案无论他怎么回答,弈沦都有办法从中挑出毛病。
“该防的还是要防,怎么做,朕就交给四哥你了,宁王府的命运,都在你身上了。”弈沦半是威胁半是吩咐,将弈煈彻底的往死巷子拉,弈煈没有拒绝,也没有吭声,眼里藏着狡黠的神色,心里打着什么算计也不清楚。
因为,弈煈的冷笑藏在心里,弈沦用他对付外敌,却用一整个朝堂的人来对付他,可是那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