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从怀里掏出一方巾帕,返回慢慢的展开,那枚血玉玉佩就这么安静的躺在上面,把它我在手心,就好似在沸水中中煮过般滚烫,那鲜红的血玉,深深的灼伤了她的眼睛。
突然,流离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在他的心目中,她竟还没有这枚血玉有价值。流离紧握玉佩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仿佛就要把它捏碎一般。
翌日清晨,早早的流离便起床,出了皇宫,她要找到雪中天,她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的雪丞相府,如今已经凋落不堪,丞相府的匾额早已经换成了雪府,流离在走进雪府的时,根本就没有去注意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她心里除了玉佩还是玉佩。
进入雪府,雪夫人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迎接了出来,可是流离那有时间去理会雪夫人,冲着雪夫人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来到书房,流离直接推开了书房的大门,雪中天悠闲的着在书桌后写着草书,见有人打扰,眉头不由得一皱,当看清楚进来的人是流离时,也没多大的反应,仿佛已经早料想到了她会出现一般,继续写着草书。
“爹….”流离不高兴的抓起桌上的宣纸,放在一旁。
“你这丫头,现在爹闲下来了,难道练练字都不行吗?”雪中天笑着看向流离,眼里尽是宠溺,一点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爹,你知道离儿不是,今天来找爹是想知道这枚血玉玉佩中到底藏着什么样我不能做到的秘密?为什么凌霄渊不惜隐瞒身份可以接近我想要得到它?”流离说着把手里的玉佩放在书桌上,今天她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情。
雪中天看着流离放在桌上的玉佩,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这一天还是来了,还是来了。
“爹,为什么不说话?”流离有些不耐烦了,见雪中天的反应,心里是越觉得不安。
良久,雪中天这才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流离,那背影在流离看来是那般的孤寂和落寞。
这时候,雪夫人却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咚的一声双膝跪在流离的面前,流离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怔住,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疼惜爱护自己的母亲会双膝跪在自己的面前。
“娘,你这是做什么?”流离双手扶住雪夫人,想要把她扶起来,却怎么用力都没用。
咚,又一声双膝下跪的声音,只见这边流离还没有把雪夫人扶起来,雪中天也双膝跪在流离的面前。
这下子,流离彻底的懵了,虽然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雪流离,可是面对这两位慈祥的老人,又一直像亲人一般爱着自己的父母,流离承受这突然改变的一切。
“爹,娘,这是为什么?“流离亦跪在两人面前,书房内,戏剧性的出现三人都跪在地上的画面。
“离儿…天哥,离儿长大了,她终究会知道的,我早已经想到了有这么一天,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雪夫人看了看流离,然后又把视线转到雪中天的身上,满脸的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