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文学一脸痛苦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文彬在餐桌上摆好碗筷,问道:“怎么了?”
文学拉开椅子坐下,将手拢在嘴前猛哈气。
“我嘴里好臭啊,老子基本上是被自己的嘴臭给醒的。”
文彬沉默地端上热乎乎的稀粥。
“真的好臭,奇奇怪怪的味道,腥臭腥臭的,有点像鱼腥味。我记得昨晚刷过牙的呀,你来闻闻到底什么味道?”
文彬没有搭理他,替他盛好粥后,就埋头自顾自的吃起来。
到了西饼店,文学二话不说的冲到正在算账的老板娘面前怒道:“死女人!你看你看!我的胳膊都青了!你太残暴了!你比法西斯还要凶残!你不是人!”
老板娘搔了搔修整精致的眉毛,自言自语道:“奇怪啊,刚算到该给谁发奖金了来着?”
文学一听,立马谄媚的弯腰,两手在老板娘的香肩上轻捶:“哎呀,老板娘你累不累呀?你看看你整天坐在这,收收钱,喝喝茶,看看报纸,已经够烦心够操劳了,还要监督我们这些小卒,时不时鞭笞谩骂一下,撒撒气,发发火,劳心劳力的督促我们,恨不得把我们当驴使。真是,我都不忍心看你这么劳累啊。”
老板娘哼了一声,挥开文学的爪子,道:“我就烦你这张破嘴,整天叨叨叨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说。”
文学委屈扁嘴。
“滚滚滚,哪凉快哪待着去,老娘算了一早上的帐,烦都烦死了。”
饼子在制作间大笑:“你是最后一个!”
“什么最后一个?”文学慢吞吞的扣上工作服的扣子。
“今天早上一来,老板娘逮谁就骂,你是最后一个被她骂的。”
文学哦了一声,饼子神凑过去神秘兮兮说道:“你听说了吗?”
“什么?”
“最近镇上突然来了好几拨神秘人马。”
文学来了兴趣,一边裱花一边问道:“哦?考古还是盗墓?国安还是黑道?国人还是洋人?女的还是男的?美的还是丑的?”
饼子顶了他一手肘,骂道:“老板娘真是眼睛里面长鸡眼了,当初怎么就把这么个话唠给招进来了呢。好好听我说话成不?”
文学做了个“你请”的手势,然后继续埋头裱花。
饼子兴致勃勃的张嘴,顿了半响,然后望着文学道:“呃..刚刚说到哪了?”
“啊?什么?讲完了吗?那我先出去了。”文学端起裱好花的蛋糕走出了制作间。
饼子:“...”
很多年后,当文学伏在爱人的怀中,回想起当日没有听饼子说完话的情景时,仍然是一半懊悔一半庆幸。
快下班时,老板娘朝休息间喊:“文学,有人找你。”
诶?奇了怪了,会有什么人找他?文学跑出来,看见站在店门口的人,立刻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上班?”
文彬说道;“路过这看到了。”
“哦。”
老板娘晃出来,搭着文学的肩膀朝文彬扬了扬下巴道:“你朋友?长得还蛮帅嘛。”
“是啊,就是可惜是个傻子。”文学拍开老板娘的手,打开门向外走,“我下班了。”
老板娘环胸,上下打量文彬:“一脸精明相,他要是傻子,那你就是弱智了。”
可惜文学已经走远了,没听见老板娘说得话。文彬朝她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跟上文学。
两人去了趟超市,文学买了两大口袋的啤酒,结了帐就把口袋扔给文彬。自己揣着两只手悠哉悠哉的走在前面。
文彬提着两袋鼓鼓囊囊的啤酒,走到文学旁边,不确定的问道:“你心情不好?”
文学瞟了他一眼:“这么明显?”
文彬点头。
文学叹了口气,按住心口,悲戚说道:“我很痛苦...”
文彬立刻上前两步,挡在他面前,神色真挚的说道:“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你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文学愣了片刻,捂住肚子哈哈大笑,指着困惑的文彬夸张说道:“你还当真了啊?我演技这么好吗?干脆我别去学做糕点,直接去混演艺圈算了!”
文彬一言不发,皱着眉静静看着他。
文学笑完了,玩笑似的打了文彬胸口一拳,然后小声说道:“走吧,我饿了。”
回到家后,文彬拐弯抹角的问他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文学被问得烦了,大吼道:“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行不行!”
文彬极度困惑的看着文学,坦荡问道:“什么意思?”
文学抚额,他怎么忘了,这男人是个间歇性傻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文学迷蒙中感觉到嘴唇上湿湿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舔他,还有温热的物体在他身上游走。文学迷糊的想,该不会又是那只狗来非礼老子了吧?
过了一个星期,文彬把他的第一笔工资交给了文学。文学颤抖着手数着信封里的一叠厚厚百元大钞时,几乎热泪盈眶。连夸文彬好样的,哥哥没白疼你!
激动过后,文学狐疑的看着也是一脸开心的文彬:“你一个侍应生一个月工资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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