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季末已经接连解决好伏击的人。随即他拿出一个特殊的通讯仪器,联络基地的人来收拾残局。文学直接吓傻了,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很快,严轲带着人来到满目疮痍的X巴克,一见叼着烟,一脸不爽的季末,就开心的笑起来,戏谑道:“季末啊季末,没想到你也有被这种小喽啰给偷袭的时候。堂堂杀人犹如过季之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季末大人,居然会这么狼狈。真是太丢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末被烟熏得半眯着眼看向严轲,突然用手一翻转,那把军绿色的瑞士军刀已经架在了严轲的脖子上。
文学心惊胆颤的看着锋利的刀尖在帅哥白皙的脖子上逼出一条血痕。
严轲依然笑眯眯的盯着季末,好像架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刀而是黄瓜一样,淡定的笑道:“还留着呐?没想到我们的季大人还学会玩睹物思人了。”
季末嘴里衔着的烟几乎燃到了烟蒂,他嘴唇微动,长长的烟灰条便散落下来:“关你什么事。”
“说得也是。”严轲耸耸肩,细长的手指轻柔的从季末的手中取下那把小刀,放在手里,细细翻看,“有几年了?八年,还是九年?”
季末吐掉燃尽的烟头,夺过那把军刀,面无表情的转身往外走。
严轲收敛笑意,平淡无波道:“杀手最忌讳的就是牵挂二字,季末,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遗忘?”
季末大跨步离去,根本不理会后面的严轲。
文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冲季末喊道:“大哥你等等我啊!”
回去后,季末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文学敲了几次门,都被季末冷淡的一个“滚”字打发掉了。文学坐在沙发上,缅怀几个星期前在家被文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日子,不由惆怅想到,人这种东西,果然是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的神奇生物。
第二天,季末满脸胡渣,睁着两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对文学说道:“老子要按摩。”
于是季末闭眼趴在沙发上,文学坐在旁边有一下没以下的给他按摩。按着按着,季末的呼吸沉稳下来,文学以为他睡着了,正想停下手休息一下,却听见他模模糊糊说了句什么。
文学赶紧卖力的按摩起来。
季末又呢喃了两句,文学凑近点听,男人像是在说“我好痒”还是“我好想养”什么的,文学问他:“你说什么?哪里痒吗?”
没有回答,季末已经松弛下身体,陷入睡眠。
文学见他真的已经睡着了,切了一声,嘟囔道:“果然是个三流杀手,这么随便就在陌生人前睡过去了,也不怕我在你身上扎个窟窿,真是一点杀手的自觉都没有。”
文学摸进季末的房间,想拿手机给饼子打个电话,却发现房间里乌烟瘴气,满地都是烟头。文学咋舌,这么抽下去,那男人也不怕得肺癌吗?
看见床上的手机,文学一喜,拿过来就要拨,手指却放在按键上迟迟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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