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坐在床上用手转着军刀玩,眼睛时不时瞄向紧闭的铝合金房门。瞄了几次都不见那门有丝毫动静,文学啧了一声,把刀往床上一摔,靠在床头烦躁的敲手臂上的石膏。
自从那天季末干脆的转身走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病房看他了。就连他的饮食起居也是由基地的专门护理人员来负责的。文学烦躁的想,他该不会真的因为自己那句“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吧?
靠!自己刚醒那一阵,每天要说上百八十遍,也没见他放在心上啊!
每天没有那张讨厌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文学总觉得浑身不得劲,玩刀也好,看卫星电视也好,吃饭也好,尿尿也好,全都不在提不起精神。
文学把刀刃打开,用刀尖一下一下戳着柔软雪白的枕头。细碎蓬茸的羽毛从刀尖戳出的小洞里飞舞出来,飞飞扬扬的四下飘散开来,像初冬的第一场雪,温柔轻盈的飘落在床上,地板上。文学整个人像坐在雪下的漂亮娃娃,头上肩上睫毛上包括微微撅起的丰润双唇上,都零零散散的沾染着白柔的羽毛。乍一看,就像被人冷落的白天鹅,让人只想将他拥进怀里,温言软语的哄。
索时一进病房就看见这动人的一幕,心尖上难耐的颤了颤。与文学同居的时候只知道他坦率可爱,长相算得上漂亮。可是到今天他才发现,文学已经不止局限于皮囊上的漂亮,他从内而外隐隐散发出一种甜美超然的气质。简单来说,曾经的文学只是一个红润可爱的苹果,外观让人垂涎却闻不见独属于苹果的清甜香味;而此时的文学不仅有美丽的外表,浑身还散发出浓郁的苹果香,让人禁不住想把他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的吞咽进肚子里去。
索时瞳孔猛地收缩,捏紧了提在手上的蛋糕盒子。
他当然知道,带给文学这样的变化是季末。只有在爱情和身体的滋润下,一个人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像是感觉到有人进来,文学迅速抬头。看见是索时后,眼里的兴奋光彩迅速黯淡下去。
索时抿紧唇,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将手中的包装精致的蛋糕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你最爱吃的慕斯蛋糕,刚出炉的,趁着新鲜赶紧吃吧。”说着就慢条斯理的拆开蛋糕外面的包装,取出小巧精美的蛋糕,拿出银质的小叉,叉下一块松软的糕点,送到文学嘴嘴边,“来。”
文学把头一偏,对着索时客气笑道:“不用了,放在一边,一会儿我自己吃吧。”
索时手上一顿,依言将蛋糕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正襟危坐的盯着文学受伤的手臂。
这是文学醒来后,第一次见着索时。可是好像两人都不太热络,文学见索时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收起刀,捞过遥控器混乱换着电视频道。
宽敞的病房里,各种电视剧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交织在一起。
“我爱你,我爱你啊,你知道吗!”“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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