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来纠结去,文学还是决定告诉季末。毕竟现在能救雷池和习尧的只有老男人了。
第二天清早,老男人一脸倦容的回到他们暂住的小公寓,文学给他放了一缸热水,让他先去泡个澡舒缓一下疲劳。自己则跑到厨房难得殷勤的煎鸡蛋培根,热牛奶土司,摆了一桌子的早餐,摆放妥当后,老男人正好泡完澡出来。
他一手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抓起浴巾随意包住下半身。
走到餐桌旁,老男人看着那一桌精心制作摆放的佳肴,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乖?居然主动给我做起饭来了。恩,虽然是最简单的煎蛋,不过为夫还是很高兴。”
文学骂了声,走过去抽过他手里的毛巾把他按坐在椅子里,一边数落道,一边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替他擦头发:“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洗完澡要立刻穿衣服,这样光着身子晃来晃去会感冒的。”
“是——遵命,季夫人——”季末拖长音调应着,顺手将文学拽到自己的腿上,两手圈在他的腰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轻轻地蹭。
文学被他蹭的心里柔柔软软的,手下越发轻柔,连语气也放低了许多:“老男人,我跟你说个事…”
“唔,你说。”季末啃咬着文学的锁骨,心不在焉的答道。
文学心虚,底气也跟着不足,咽了咽口水,才说道:“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恩?”季末抬起脸,凑到文学唇上舔了舔,“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文学把整块毛巾罩在季末的头上,挡住他的脸,胡乱擦着头发,吞吞吐吐道:“那个…我昨天听人说,雷池和习尧被人追杀了,你想办法去救他们吧。啊?”
季末身体一僵,猛然拉下罩在头上的毛巾,眼睛锐利的盯着文学:“你听谁说的?”
文学被季末盯得心里更加发虚,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打电话求到对手那里去查到的,一定会把他活剥了的。一想到老男人发怒的恐怖样子,文学就觉得手脚发软。移开眼睛,支吾道:“听…听…哎呀,反正就是听人说的,你去不去救?”
季末把文学的脸扳过来正视他,语气严厉问道:“你去找炎心了?”
文学心里一惊,心想果真是瞒不住啊瞒不住。干笑两声,文学推开季末,从季末的腿上下来:“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爱救不救啊,哎呀,好累,我要睡觉去了。”
季末“腾”的站起身,拉住文学沉声道:“谁让你去找他的?我季末的家事,还轮不到姓炎那家伙来插手!”
文学甩了甩他的手,没甩开,忍不住放大嗓门来遮掩自己的心慌:“我就是找了,你把我剁了喂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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