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吃醋这回事。
但是这一次,季末慌了,乱了,他猛然发现他的文学有多么出色,有多么耀眼。就像一个散发着浓烈甜香的蛋糕,有无数张嘴在垂涎这块顶级蛋糕。而他只是一个又老又危险的杀人,就像一个破损的白磁碟,怎么配得上精致甜美的高级点心呢?
文学使劲挣扎,想要挣脱出季末的强有力的怀抱,努力不让自己哽咽出声:“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看走眼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畜生!你他妈放手,让老子走,老子这就走得离你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说到后来,文学还是没忍住哽咽出声,大眼睛蓄满了水汽,只要轻轻一眨眼,就会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
季末紧紧抱住文学,不停亲吻着他的眼角,声音低迷中竟有些颤抖:“文学文学…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怕…我真的怕..我怕你不要我了…文学文学…”
文学狠狠咬上季末的肩头,眼泪终于流泻而出,顺着脸颊吧嗒吧嗒滴落在红砖铺就的花园小径上:“畜生,老畜生…你凭什么冤枉我,你凭什么乱给我扣帽子…混蛋…”
两人回到公寓,季末先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的水,然后把文学拉到浴室,快速的脱掉两人的衣服,一起泡进宽大的浴缸里。
刚开始文学说什么也不要跟季末一块儿洗,可是季末这回恬着脸对文学低声下气的认错哀求,不停地示好,态度诚恳。还难得搞怪来逗文学笑,趁文学松懈的间隙,三两下剥了他的衣服抱起来扔进浴缸里。他自己连衣服也顾不上脱,就急哄哄的跳进浴缸,把文学牢牢抱进怀里。让他无从逃跑。
保持恒温的浴室里,热气蒸腾,熏得两人的脸蛋都异常红润。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静静抱着另一个,靠坐在热烫的水里,享受这难能可贵的恬静时刻。
过了好一会儿,季末才动了动,两只手在水下撩拨文学的大腿根部。
文学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不悦:“我气还没消呢,你就想非礼老子了?”
季末嘿嘿笑道:“怎么能叫非礼呢?这事吧,是夫妻间的正常行为,让夫人在床上爽翻天,就是为夫责任,今天为夫着实混蛋了一把,就罚为夫好好尽一次丈夫的责任,一定把夫人从里到外伺候的化成一滩春水。”
说着就往文学的耳朵眼里舔弄。
文学把头一偏,语气冷淡:“我今天没心情。”
季末拥住文学,乞求道:“宝贝儿,别这样嘛,我真的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
文学盯着布满了细小水珠的白瓷砖喃喃道:“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当你什么都没说过吧。”
季末轻轻舔着文学的后颈,声音委屈似孩童:“对不起,这几天我太忙了,压力太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希望如此。”有一滴水珠往下滑落,在瓷砖上细密的水珠中劈开一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