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因为待太久吹了风,叶女士当天就发烧了,原本身体就很虚弱,现在就变得更糟糕了。
所以一连好几天简初都没有再遇到过叶女士,这期间戚柏言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又加上他在医院已经待的够够得了,所以询问过医生后就立刻要办理出院,一秒钟都不想再医院待下去了。
戚柏言办理出院这天,姚岑去办理出院手续,简初则替他收拾东西,而他自己就坐在沙发等待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待的有些无聊了,所以他忽然开口问:“我现在这样像不像一个毫无作用的累赘?”
简初正忙着,听到这句话后便抬头朝他看过去:“像。”
他要不说,她倒是也没有这样想。
既然他说了,她要是一点儿不配合倒是又让他显得毫无参与感。
戚柏言被这一个字的回答给顿住了,深邃的黑眸微微的怔着,几秒后才缓过神,目光温淡的盯着简初,嗓音低哑道:“所以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嗯,是这样想的。”简初点着头,也不在多看他,继续收拾东西。
戚柏言微眯起狭长的眸子,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明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心里还是不太平衡,所以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脚承担了所有的重心朝简初走去。
他的步伐慢,也没有什么声音,所以简初并未察觉到他的举动。
待她有一点点预料身后有人准备要转头过去的时候,就已经被一双手臂环绕住腰抱住了。
她的背密不透风紧贴着男人精壮而滚烫的胸膛,他抱得极其用力,就仿佛还带着一股报复的狠劲儿似得。
他声音低沉沙哑道:“真觉得我像个累赘?”
简初觉得很无奈,闭了闭眸,深吸一口气:“你先把我放开,我快要窒息了。”
“那就窒息吧!”他顺势说一下,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回答我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
“戚总,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明明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现在反倒反咬一口怪我了?”
这个男人怕是也太不讲理了吧?
可戚柏言根本就不讲理,他低低哑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畔:“我就不讲理,所以你告诉我,有没有嫌弃我?”
简初有点儿喘不过气,她皱着眉:“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
“戚柏言!”
“说!”
“没有。”她翻了个白眼,算了,她不跟这个伤患计较。
他却不依不挠追问:“没有什么?”
“没有嫌弃你。”
“我是谁?”
“戚柏言。”
“戚柏言是谁?”
“是你。”
“我是你的.....”
简初忍无可忍:“戚柏言,你烦不烦?”
她用手试图掰开他,但他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简初不想再费劲儿,只是淡淡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不想出院的?”
这个人住个院怎么变得越来越烦人啊?
简初觉得头疼欲裂,就像是要炸开一样的难受。
可戚柏言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腾出一只手牵起她白皙柔软的手揉着,手指纤细,捏着十分舒服,指甲干净又透亮,让人看得很养眼。
简初仍由他抓着,微眯着眸:“你另一只脚还想不想要了?”
她的话里满是威胁。
戚柏言却毫无畏惧,勾唇笑道:“你要真舍得那你就动脚吧!”
他也料到这话背后的行动,无非就是用她的脚狠狠踩他一下。
他要真动不了了,那就刚好寻了个由头彻底赖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