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经全部被褪下,我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在沙发里拼命地躲闪着他的动作,也用拳头死命地砸着我能触碰到的位置,到最后,我们两个已经不是在做、爱,而是变成了赤膊上阵的打架,谁也不肯相让。
但是我的体力明显不如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我就被打懵在沙发里,怎么这一次,也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呢,顾临行和宁明远,真是爱好相似啊。顾临行的双手使劲地捏着我不停地挣扎着的身体,毫无章法可言的吻在皮肤上四处蔓延,为什么我没有晕过去呢?这么想着,脑袋却真的开始翁鸣起来,胃里面不断传出疼痛到无以复加的感觉,然后,我就真的如我所愿地,华丽丽地昏了过去。
醒过来是在顾临行的房间,已经是白天,他人并不在,可能是去处理今天要发行出来的报纸和其他媒体的消息了,身体里除了胃,好像别的都很正常,至少后面那个隐瞒的部位,并没有传来做过以后胀痛的感觉,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顾临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既然醒了过来我就没有再呆在这里的必要了,等他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我还不如离开,免得受一些不必要的痛苦,打定了主意,我就从床里爬了出来,打开衣柜,我的衣服居然还都在,感谢他没有扔掉,我拿出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那是去年过冬的时候买的,就穿过一次,如果我记得没有错,里面,还有顾临行给我一个红包。
换上衣服,掏了一下口袋,红包果然还在,庆幸了一下之后,我迅速换好了衣服,然后就去开卧室的门,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卧室的大门居然被锁死了,顾临行,是打算把我锁在这个房间,等晚上他回来,再进行昨天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极度害怕的感觉从神经里渗出来,冷汗已经不受我控制地从手心溢出,我没有带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会坚持不住,顾临行又认定了我是宁明远派过来整垮顾氏的,我必须要从顾家出去,不然等着我的就是死路一条。这样想好了以后,我更加坚定了要出去的决心。
主卧里别的没有,但是有足够的床单和被套,而且顾临行还有大量的现金放在床头柜里,逃出去之后,我还可以用这些钱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宁明远走了以后,我大概就可以补正补卡,那些银行卡里,我还有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足够我完成初期的治疗。
按照医院里的做法,我很快把那床被单全部裁开打结,主卧是在二楼,虽然相对普通的二楼是高很多,但是我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就算摔下去,也死不了,所以我做得也没有医院里来的仔细,直接就套在床栏杆上,而自己就顺着被单开始往下爬。
“你在做什么!”脚底下传来怒喝的声音,是顾临行!我的心一抖,然后握着的被单的手就一下子松开了,还好,我已经快到一半的位置,就算是摔下去,大不了也就是断手断脚,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我就放任自己的身体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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