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太后一眼,眼神平静淡漠,一如看陌生人一般。
“依太后的意思,本王该给她一个什么交代?”
“平阳候府的门楣也不算辱没了皇室,陆姑娘是府中嫡女,可堪王妃之位。”
随着太后的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只觉得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陆琳琅这家世和容貌真真是配不上摄政王,太后给摄政王按上这样一门亲事,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周戈渊望着坐在上首的太后,好一会笑出声来。
太后有些不悦。
“不知摄政王因何发笑?”
“长嫂如母,太后这般着急本王的亲事,本王心中感激,只是这陆姑娘行为不检,浪荡成性,她所说的话,当不得真。”
一句长嫂如母,让太后变了脸色。
此时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出她是他大哥的女人,仿佛自己多年心系于他成了一个笑话一般,他全然不在意了。
陆琳琅一听周戈渊不认,更是哭哭啼啼的要寻死觅活。
周戈渊冷漠的望着陆琳琅,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昨夜里本王追查刺客,一夜未回寝殿,禁军以及本王身边的侍从皆可为证。陆姑娘说昨夜本王在偏殿毁了你的清白,岂非无稽之谈?”
陆琳琅微怔,她知道,此事若是不成,便绝无她的活路,她急急地说道:“我今晨醒来,见到王爷院里的秦宛音姑娘,若是此时有假,我又怎知王爷的新宠姓甚名谁。”
周戈渊并不记得左侍卫找来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没想到竟然跟谢氏还重了一个音字。
“说得倒也不错,想来昨夜陆姑娘确实是在本王的殿中。”
在陆琳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着周戈渊又道:
“不过却不是本王,既然发生在本王的殿中,本王是应该给平阳候府和陆姑娘一个交代。”
说着,周戈渊交代了几声,左侍卫便退下了。
众人不知道摄政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等着。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左侍卫带着几个上了年龄的内监进来,此时他们颤颤巍巍的跪在了院中。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戈渊悠闲的靠在座椅上,淡淡的扫着院中诸人。
大家都不明白为何会叫几个内监来,此时那几个内监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昨晚上,奴才几个配合王爷调查刺客,去王爷院中回了左侍卫几句话,要走的时候,这位陆姑娘不知怎地,命奴才几个去偏殿,奴才们便去了。
谁知道到了偏殿,陆姑娘拦着奴才们不让走,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奴才们也是吓坏了,要走时,陆姑娘威胁我等说,若是不好好听她的话,便大喊说我等调戏于她。
陆姑娘是公爵府的千金,我们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只能听命于陆姑娘的,可怜奴才几个被陆姑娘折腾一夜,望王爷恕罪,为奴才讨个公道。”
陆琳琅完全傻眼了。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她脸色不由得发白。
“你们胡说!贱奴才!我撕了你们的嘴!”
此时众人也是大开眼界,尤其是女眷们,个个都瞪大眼睛。
“不是吧?这陆姑娘就是再婬浪,也不至于拉着几个太监乱来吧?”
“就是,这些内监们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你懂什么,我听说,宫中的这些老内监们,个个都变态的很,找一些宫女做对食,都是将人折腾的不行。”
“这陆姑娘千金贵体,怎会做这样的事情。”
众人都小声的议论着,不时的有几句飘过去,陆琳琅的脸色惨白无血色,目光呆滞的摇头,口中呢喃的咒骂着。
周戈渊面无表情的听着,此时依旧云淡风轻的问着:
“你们莫要诓本王,尔等乃无根之人,非完整男子,又怎会毁了陆姑娘的清白。”
陆琳琅眼前一亮,满眼希望的看着周戈渊。
只听为首的那个太监道:
“王爷所言甚是,只是奴才们实在不敢有违陆姑娘的意思,便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