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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太妃,其余宗亲也不少,其中有一宗室里的破落户福禄伯府,这福禄伯府,没能因这么个有福禄的名字而真的有福,子嗣不丰,再加上两代不上进,如今成了宗室里有名的破落户,只剩下孤儿寡母了,若这一代不能承袭爵位,这福禄伯府怕是该没了。
福禄伯夫人三十出头,儿子今年十五,是个十分俊秀知礼的小少年,可以看出,他们二人日子过的拮据,身上的衣裳在这样的日子里,穿的也不是崭新的,而是有八成新,怕是家里最好的了。
在一众宗亲里,这母子二人,没有跟众人一样,见苏容对宗亲如今亲近和善,便围上前,只是送了礼,便安静地退后了。
苏容眼神好,扫过所有宗亲,那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对身旁吩咐,“去请福禄伯夫人与公子过来。”
福禄伯夫人与公子见太女身边的近身女官来叫,都有些紧张,母子二人对看一眼,都赶忙来到苏容面前。
“太女1二人见礼。
宗室众人也不明所以,将地方让开,都避去一旁,心下奇怪。
这母子二人,在宗室里,多年来,日子过的拮据又安静,南楚宗室庞大,没多少人会在意一个没落的福禄伯府,也只有少数的善良敞亮人,如老太妃,会偶尔照拂些这母子俩但她家被留安王压着,也多是女眷,日子也不是十分好过,能照拂的也有限。
此时,这二人不知怎么被太女注意了,竟叫到了跟前。
苏容看着紧张的福禄伯夫人,又看了一眼见完礼后,便安静的少年。
少年倒不是十分紧张,只是心里想着,他家没犯什么事儿,他与母亲送的礼虽然不厚,但也是家中仅有的好物了,太女面上带笑,应该不是想苛责他们。
苏容请福禄伯夫人坐,“夫人请坐。”
福禄伯夫人连忙摇头,“臣妇站着说话就好,太、太女您请说。”
苏容见她实在拘谨,便笑着说:“夫人无需紧张,我是想问问,家中公子可参加金秋科考?”
福禄伯夫人愣住,摇头,“不曾。”
苏容疑惑地看向少年,“为何?”
少年看了一眼苏容,垂下头,“宗室不参加科考,这是南楚历来的规矩。”
苏容也愣住心想着南楚还有这规矩吗?她来到南楚后,压根就没看祖宗的规矩礼法,因为在她眼里,那东西无用,若是阻挡了她做什么事儿,她也是会打破的。反正,规矩也是人立的,大不了她再重新立就是了,谁敢不满不同意,憋着。
她转头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点头,“是,建朝伊始,便有这个规矩,是太祖王立的。”
苏容点头,想了想,好像朝中还真没有几个宗室的官员,这么多的人,竟然都闲着吃干饭,她问:“那宗室的授官呢?是如何规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