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火堆不再旺盛,甚至带着微微烟缕袅袅飘升,为这夜色增添一道神秘的妖娆。
“青衣,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我问。
“师傅。”他答。
也就是秋水口中那强大的叔伯吧。
“为什么叫青衣呀?”
“过去喜欢穿青色衣裳。”
“噢,那你现在喜欢上穿白色的了?”瞧他整天一袭白色,通常有洁癖的人才会特别喜欢白色。
“嗯。”他应了我一声算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颌首,倏道“那你要不要改名字,白衣似乎比青衣好听哦。”
“…”他眼角似乎微微一抽,但很快便掩饰去,一个侧卧就背对着我不再理会我。
盯着他的背无趣一笑,转身朝秋水一笑,便问“秋水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师傅。”他答。
秋水这名字挺有意境的,青衣的文采也不错嘛。
“师傅捡我回来的时候正好是秋天,是在水塘边上发现了我,所以就叫我秋水。”秋水主动解释我听。
一脸狂汗,看来是我太看得起青衣了…
忽然觉得是药王谷荼毒了他们,正确来说是青衣的师傅,秋水的师伯,从秋水口中发现,这师伯绝对也不是神经正常的人。
“你师伯叫什么?”怀着一种忐忑的心问。
“邪医大东洋!”秋水眼中的熠熠生辉满载崇拜。
“大东洋!?”我无比激烈的重复着,眼睛瞪得老大了。
“姐姐认识师伯?”他歪着脑袋问我。
“我认识他兄弟,大西洋。”憋着笑回答着,知道他是个好奇宝宝,怕他问我谁是大西洋便忙打了一个呵欠就躺在禾草上假寐着,留下他睁着一双空灵的眸子暗自猜测。
大西洋是谁,它就在世界地图上。
*【最近天气咻、咻、咻滴凉起来了,不过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大家别凉着了,晚上多盖点~楚庭的QQ:842951303】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便都穿戴整齐,一个矮小的麻子脸身后跟着两个大小美人,这是一组很怪异的组合。
走出破庙,依稀空虚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小贩,日出尚未热烈只挥发着淡淡余辉,闻着空气中飘过来的肉包香味,顿时饥肠辘辘。
我和秋水手牵手走到包子档前,那老板是个小伙子,他见到我眼中闪过冷漠,秋水叫道“老板,六个肉包子。”
小伙子见到秋水先是一楞,然后笑得可灿烂了,赶紧先捧出两个包子递给秋水。
这时,青衣也凑上前了,小伙子笑得更‘羞涩’,他又递给青衣两个包子,两眼巴巴地睇着青衣,眼神炽热。
“喂,我的包子呢?”我吼了他一句,他这才醒了一下神,脸无表情地递给我两个包子。
这个社会也是‘外表党’的社会啊!
“多少银子?”我见小伙子又失神地盯着青衣看,就用着不满声音问。
“不用银子,不用银子。”他依然微笑地看着青衣。
我真想抽出家伙一头棒打在他脑子上,这家伙是色虫上脑了吧。
看看看,看个屁啊!
我伸手就搂住青衣的腰间,不理会他的忽然僵硬,我笑眯眯地瞧着眼前这小伙子,说“这是我家贱内,旁边是我家贱内的小妹,不过五年也会成我的小房了。”
小伙子下巴也掉下来的感觉,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青衣和秋水,脸上分明写着:这么美的两个人儿居然跟着这个麻子脸,十之八九是被逼良为娼的。
不仅是他,周围路过的三三两两的路人甲都投来婉惜的表情。
秋水听了我的话一脸兴奋的扑到我怀里磨蹲着,青衣的脸色也甚是绯红不过很快就敛去,用内力把我搂在他腰间的手震开,我的整条胳膊顿时麻痹了。
走在街道上,大家都对我们三个指指点点的,男人们眼中的艳羡都放在我身上,而后又一脸鄙夷的移开了。
青衣走在前面走得很快,秋水对我悄声说“姐姐,师傅在害羞。”
我点点头,又对秋水说“以后别喊我姐姐,叫我…姐夫吧。”
“姐夫?”
“是呀,姐夫,青衣暂时是你姐姐的身份,我就是你姐姐的相公,所以就喊我姐夫。”
“但姐姐说也要把我纳做小房的。”秋水有些委屈道。
……
“秋水还小,这些不是重点的话可以不用理会。”生怕自己把他诱入歧途便纠正回来。
“哦,秋水知道了,姐姐刚刚说还有五年,那秋水就等姐姐五年。”他一脸正经地说着,目光纯洁得就像一颗白玉板指,毫不瑕疵。
哎,他已经误入歧途了。
2011-0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