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就是不好回答,若是这样,或许以后知道真相时会好过些。只是,为何内心的失落会那般明显?那年,他明明已不再相信爱。
两人无声走了会,步雅佳不由分说地放下祈夜道:“你口渴了,下来喝口水吧!”累死了,这小屁孩功力不是一般的可怕,害她没法借助内力下山,就这一小段路的明枪暗斗,她吃亏吃大了。
“既然我口渴了,那就勉为其难歇一会好了。”祈夜脸不红心不跳,还真像那么回事,步雅佳那个气呀,难怪好人越来越难少,都是被气走的呀!
“哎,有人来接你吗?”步雅佳洗了把脸回来,望了望迷雾松林外的岘山亭,空无一人,不禁皱眉暗暗叫苦,她得背她到什么时候呀!腰酸那个背痛!
“那不是嘛!”祈夜怒了努嘴,他还不想让步雅佳知道他住哪,身份更加不能说,已经叫接应的人见机行事。
“我刚还看见……”没人!步雅佳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揉揉双眼,难道自己老眼昏花?就算叶琴歌跟步雅佳的年龄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八呀,更年期还没到呢,老年期就更排在后边了!
“刚来的。”头枕在十指相扣的双手上,祈夜若无其事地说。
“哎呀,算了,我不管你了……哎呦!”步雅佳发现红衣美人很聪明,跟聪明的人在一起,她好没面子。唉,反正过了今天以后该不会有什么交集,让她随风好了!正想伸个懒腰,挥手告别一天的晦气,居然忘了自己坐在低矮的灌木丛下,头顶跟树枝碰了个满怀,果然晦气还没去掉!
祈夜有些不舒服,刚刚步雅佳事不关己的眼神,好刺眼,胸口一阵闷懣,不经过他的同意,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想着跟自己脱离关系!可是,他要的,不就是事成之后,没有任何牵连吗?祈夜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跟那呆瓜君子言有点像,不禁悲哀的闭上眼睛。
步雅佳看着祈夜苦恼的闭上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认真道:“我想好了,以后就叫你红衣郎,不许第二个人这么叫哦!”她确实想好了,红衣美人太危险,以后少接触的妙。
“为什么?”这是祈夜第二次问同一个问题,不仅问题一模一样,连答案都很雷同。
因为春晚说了好多年的“郎酒?红花郎杯”啥啥啥,你以为春晚的巨额费用是白花的呀!可是能这么说吗,显然行不通,既要划清关系,就不能说人家听不懂的话。步雅佳暗暗翻个白眼,还以为天知地知只有她知,谁知还是被祈夜看到了。
“谁叫你穿得火红火红的,我们那管你这种美女叫红衣郎。怎么,不爱啊,在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呦!”我不叫你喜娘不错了,居然还嫌弃!步雅佳大大方方地翻个白眼,将腰间的紫龙佩取下递到祈夜跟前:“我用这个换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别不乐意,我可没亏,玉佩毕竟可以明码标价,称呼可是无价的!”随身携带的玉佩肯定有非凡的意义,她可不想以后被人看到嫉妒生事,纠缠不清,自然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