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到处都是野人……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有过文明。
对此蓝玉也很纳闷,这块土地距离印尼那么近,印尼那边都受中原王朝的影响,开始有自己的文化了,可这里为什么依旧是野蛮时代?
难道印尼的人都不向外探索的吗?
蓝玉觉得特别无语,这岛屿再怎么小,也比印尼的那些岛屿大吧?
不过,没有人要……正好,全都是我的!
蓝玉当即下令,全速进攻。
跟在他身边的副将,听到蓝玉的命令,有些担忧:“将军,我们只有一千人。”
“一千人怎么了?这里的人只不过是野人,算得了什么?没关系!况且我们还拿着火药呢,这里的野人什么都不懂,我们随便搞点动静出来,他们就得吓个半死,跪在地上高呼神明。”
蓝玉浑然不在意,反而对其他人说道:“派人回去调集兵马,我先在这里打着。”
副将还想再说什么,可蓝玉却摆摆手,不让他继续说了:“不用说了,按我的命令去做吧。”
这里,他是主将,副将只是帮手而已,他可以提建议,却不能违背蓝玉的命令,见到蓝玉如此坚持,只能低下头躬身领命。
这就是主将,任何人都无法影响主将的命令。
正如蓝玉说的那般,这里的野人……他们也真是野人,蓝玉找到野人聚集的地方,二话不说,先用火药放了个大烟花,直接把半座山夷为平地,野人们哪里见过这个?蓝玉这群入侵者就是神啊!
二话不说,直接跪地高呼神明。
这个叫做澳洲的地方,在蓝玉立上石碑后,就成为了大明的国土。
蓝玉不知道,但朱瀚很清楚,这片土地矿产丰富,农牧业同样发达,占据了这片地方,这里可以为大明带来无数粮食……可以这么说,拿下澳洲,蓝玉在为大明开疆扩土的功勋榜上,必然可以进入前五。
可惜,蓝玉对于这种功劳看不在眼里。
功劳哪有打仗更让人舒服?
蓝玉想要势均力敌的对手。
哪怕对方是陈友谅,是王保保呢?
……
蓝玉想打大仗,想找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他的机会很快就出现了。
朱元章的一道圣旨,把蓝玉召唤回了应天。
对于朱元章的突然举措,蓝玉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的诏令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难道我夜宿印尼王殿的事情,被朱元章知道了?
王宫,那象征着最高君王的私享,虽然他现在远离大明,可在朝堂眼中,他夜宿王宫,是对君王权力的亵渎……他现在敢夜宿王宫,难保以后不会对朱元章的皇位动歪心思……虽然蓝玉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这么做,可朝臣不管这些。
蓝玉很忐忑的返回应天府,他已经做好了被朱元章问责的准备。
可是,当蓝玉见到朱元章以后,却被朱元章的命令整懵了,朱元章喊他回来,不是为了斥责他,而是要他带兵前往印度,要对王保保进行最后的剿灭。
要我去对付王保保?
蓝玉确定这一消息后,开心的不得了,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打仗,打大仗!找势均力敌的敌人来勾心斗角。
对蓝玉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开心的。
朱元章看着兴奋的蓝玉,冷哼一声说道:“骄兵必败,你小子注意些,王保保绝非善类,你到时候一定要小心。”
“是,陛下。”
蓝玉答应下来,但他有没有把朱元章的提醒放在心上,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蓝玉也很好奇,对朱元章询问道:“陛下,您为什么让我当主将呢?郑国公、魏国公,还有其他侯、伯,他们也都在当打之年,他们在军中威信更适合统兵作战。”
“他们跟着咱打了一辈子仗,现在岁数都大了,总不能还让他们去打仗吧?该享福了。”
对于那些人,朱元章也早有安排,但他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蓝玉,只是对他说道:“正好,你们出去历练历练,大明以后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哦,原来陛下是想历练我们年轻的将领啊。
可是,年轻人不止有他一个年轻人,还有李文忠。
陈友谅……不会是给李文忠留着呢吧?
李文忠到西域支援徐达,然后突然率轻骑出征,直接夺城,帖木儿被吓的落荒而逃,经此一役,李文忠在武将圈子里声名鹊起,蓝玉自然有心思和对方一较高下。
现在朱元章把消灭王保保的事情交给他,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赢得漂亮,让武将们都知道,他蓝玉才是大明年轻武将中的第一人!
朱元章看着激动的蓝玉,随即低下头看书,但却提醒蓝玉:“以后你低调些,别以为去了外面,就没人盯着你了,夜宿王宫……这是死罪!”
唰!
朱元章漫不经心的提醒,让蓝玉惊出一身冷汗,他赶紧跪在地上向朱元章认错,并且保证绝不再犯。
“绝不再犯?你信你说的话吗?”
朱元章冷哼一声,随后说道:“英王说,你性子跳脱,不适合呆在中原,否则你早晚要惹出大麻烦,一开始我还有些怀疑,现在看来英王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小子就是个惹祸精!”
“出去后自领三十个板子,以后如有再犯,那就不是打板子就解决的了。”
朱元章的提醒,让蓝玉如获大赦,赶紧磕头谢恩,然后乖乖的出去领板子去了。
此时的蓝玉,心中无比感谢朱瀚,如果不是朱瀚提前告知蓝玉的性格,那今天他也不是挨三十大板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感谢英王,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蓝玉想到之前带兵征战印尼,朱瀚送自己离开时说的话,心中愧疚不已,这才半年不到,自己就辜负了朱瀚的信任,以后再见到他……该怎么面对啊!
懊恼的蓝玉在挨板子的时候,愣是没让打板子的人留力,结结实实的挨了三十大板,最后直接被打到昏厥,被宫里的仪鸾司校尉给送到家中去了。
他想给自己涨涨记性,以后绝不做僭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