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不过因为朱元璋,以及朱瀚那个狗东西的威望压制,他没有出什么问题。”
“只要他们两个人之中有一个死了,狗朝廷就算不会分崩离析,也绝对会出现巨大的动荡。”
“光是咱们大明华夏本土这一块儿,就够他们焦头烂额的了,更不要说海外那些破地方。”
“朱元璋毕竟是个要饭的出身,放着咱们好好的中原不用心经营,非要去那些红毛鬼的地方搞风搞雨。”
“没读过书,不知道天下之礼,现在连那些不毛之地都能看得上。”
“还有那个朱瀚,竟然连孔圣人也……”说起这个苍老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而且断断续续的明显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紧接着他的身影竟然忽然倒了下去。
是你的几个人大惊失色,急忙冲过去扶住那个说话的老人。
“孔先生,您没事儿吧?”
“孔先生,您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可不能跟朱院长这种错要犯的一般见识。”
“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啊?”
众人又是拍胸又是拍后背,扇风喂水的。
好一阵忙活之后,那辛苦的老头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轻轻摆了摆手道:“多谢众位,我现在没事儿了。”
“众位可以放心,在朱元璋以及朱瀚,这两个大逆不道的逆贼。死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光听这个姓氏就知道,此人应该是孔家的后人了。
朱瀚当初虽然彻底断绝了儒家,不过那也是为了这块儿土地的未来打算。
在几千年前儒家刚刚兴起的时候,对这块儿土地的确有着巨大的作用。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一个王朝,一个帝王的改造。
儒家已经完全变成了统治者欺压普通百姓的工具。
到了现在,这个科技正在快速发展的时候,儒家已经开始渐渐跟不上时代。
变成了阻碍华夏发展的障碍。
所以不论从什么方向角度考虑,朱瀚都不可能继续允许儒家继续存在。
至于孔圣后人,记着他的名头做的那些事儿。
其实朱瀚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们做的那些事儿,这个时代的所有统治阶级都在做。
孔家本身,朱瀚从来就没有放在过眼里。
所以也并没有对孔家彻底赶尽杀绝。
只不过如果从孔家的角度来看,那就绝对不是如此了。
朱瀚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仅把孔圣人定在历史的耻辱助手
也让他们孔家的上上下下,全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杀父杀母之仇,也就不过如此。
有些孔家人的确被朱瀚吓破了胆,但也有更多的恨不得把朱瀚千刀万剐。
毕竟是朱瀚把他们从高高在上的孔圣后裔,变成了跟他们以前看不起的泥腿子同样的人。
以前他们可以悠哉悠哉的坐在家里,以读书的名义驱使那些普通百姓为他们当牛做马。
而现在,他们却只能跟那些普通百姓一样,去靠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
正因为如此,许多不甘心的孔家人,开始帮助那些反对朝廷的邪恶势力。
这要换成以前的封建朝廷,他们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孔家人的骨头,就仿佛麦杆儿一样柔软,风往哪边儿吹,他们就往哪边儿倒。
毕竟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想统治华夏大地,就必须把他们孔家人高高在上的供起来。
更何况,就算是没有这种待遇,他们也绝对不敢反抗。
因为一旦反抗,等待他们的就是诛杀九族这种重罪。
可现在的大明却不同,在朱瀚的坚持下,朱元璋也不再像原本的历史上那样,动辄大肆株连。
不管是多么严重的罪责,也只是按照《大明律》来进行审判。
只诛恶首以及相关参与者,却不会牵连他们的家小。
这种宽松的惩罚手段,让许多的孔家人都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就比如眼前这位,就偷偷的加入了本人教成为了他们的军师。
这次,连教的人大肆进入大同府,也是这位孔先生极力促成的。
这老家伙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但中期还算是比较足。
白莲教的众人这才放下了心。
那位坛主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孔老您没事儿就好,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孔老头确实人人白摆手:“齐国公切不可如此,准备有序,千万不可乱了纲常。”
黑暗之中,勉强能看到那坛主的一些容貌。
此人身材高大,满脸的络腮胡子,简直就是那种最典型的土匪形象。
这样的人如果放在平日,还算是比较引人注意的。
不过现在大同府旱灾之后,好,那来的百姓实在太多。
人一多了,自然各种各样的什么人都有,一路至上,当然也没有什么闲暇收拾自己。
所以这种络腮胡子的人,在难民一人之中,其实到处都是。
他这样的看起来反而不怎么显眼了。
“孔先生切不可如此,您可是孔圣后裔,我一直对你一直敬仰万分。”
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坛主表面上对孔老头儿,一直都是恭敬恭敬有加,跟他粗矿的表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了,孔先生。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提起这种事儿,孔老头儿顿时精神一振,得意的摸着胡子冷笑:“现在整个大同府民不聊生,当然是我圣教发展信徒的机会。”
周通确实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道:“孔先生,您说的的确有道理,可这一次咱们吸纳百姓的速度,比之前都慢了许多。”
“换做以前的话,一旦发生了这种天灾,就会有很多百姓加入咱们白莲教。”
“可这一次,加入白莲教的百姓比以前少了许多,如此下去的话,恐怕……”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又引起了照明德的讥讽:“我说周通,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怕了吧?”
周通立刻反唇相讥:“赵明德,老子加入圣教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竟然敢怀疑我对圣教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