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刘刘,我便转身走人,于霏凡没有来追我,齐向华也没有来求我不要将这事告诉鲜橙多。而我也不想多留半刻,不想与这俩人多说一句。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事告诉鲜橙多。
鲜橙多的家庭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亦是我和文静羡慕的根源。可齐向华这样,我不知道鲜橙多能否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其实在感情面前,女人都是极脆弱的。
纠结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打,我想这种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说清楚比较妥当,伤害兴许也可以少一点,再说齐向华今日的脸回去也不好交代,也许为此他就对鲜橙多坦白,就会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
心里忽然毛了起来,火气似燃着的蜡烛,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鬼个好方法!丈夫弃自己而去,还能有什么好的方法,如何都是女人受伤害!!
另一个声音那样愤慨着,忍不住,我狠狠的拍了一记方向盘,可依旧化不了心中的愤怒和伤痛!
那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可以真正体会。
愤恨令人失去常理,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和于霏凡分手那夜,也是这样的愤怒和伤悲……甩甩头,眼眶还是湿热了起来,狠狠猛踩油门,一路狂飙,飙回了家。
停了车,我心里还是愤愤难平,脸色亦是难看的紧,在车里坐了好半响,才想着回家。
只是才开车门我的电话就响了,是于霏凡。他的号码已经不在我的手机里,可却要命的在我心里,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依旧印在脑子里。
我本来不想接,可脑海里忽然映出他鲜血直流的画面,便还是按了接听。撇开他是前男友的身份,他总算是我朋友,再不然还是老同学,作为旧识我有必要关心一下他的伤势。我看见了全过程,知道俩人其实打得激烈,伤都不轻。
这厮果然伤的不轻,竟好半响不说话。
我火大,本就对他有敌意,他如此扭捏,我就更想发火了,刚想冒粗口,那头就蔫蔫的蹦出俩个字来,“芳儿……”
那声音极凄凉,仿佛透着倦意,那口吻是极能让女人产生怜悯的那种调调,是闯进心里就能柔软一片的那种语调。
他不常叫我小名,以这种语调叫的更是稀有,我不由一愣,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
似要掩盖慌乱,见他又没后话,我随即就不耐烦的吼,“你丫有屁就放,别浪费我电话费。”
我说的粗鲁又恶俗,若是以往,他定是牙尖嘴利的数落我一番。可这次,他竟未说话,电话那头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厚重的呼呼声,仿佛隐含着无比的痛楚。
我的心一揪,某个地方似开始软化,可嘴上还是粗鲁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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