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原谅我,我不奢望还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是阻止你和莫子逸,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再用你的眼睛去看事……用心去好好体会,路很长,却不能回头,看清楚,想清楚,再选择走那条路,我……和爱你的人,都希望你能幸福……”
别再用你的眼睛去看事,用心去体会,爱你的人都希望你幸福……
于霏凡的话一直回旋在我耳边,走出病房,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我也一直在想他的那些话。
以前他爱我,因为有五年牵绊而不得不隐藏,看着我选择又怕我选错,所以帮我选择;现在他依旧爱我,可他没了五年的牵绊而是戴上无期限的禁锢,他不能保证能给我幸福,他是被绳索绑住的雄鹰,他展不了翅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自由,他不再能保护我,所以他给我自由,让我自己选择,虽有万般的不舍,可他依旧尊重我的选择……
我知道,他在告诉我他爱我的同时也在隐晦的告诉我别放弃三莫……因为他觉得三莫和他一样爱我,他希望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正确的选择?
我呆呆的望着对面白色的墙壁,只觉的混乱,只觉得视线模糊。
是包里急促的振动声换回了我的思绪,有气无力的打开包,翻找到了手机,接通,是鲜橙多。
她劈头盖脸就一顿骂,“小姐,你丫的要我打几十个电话你才接?知不知道三莫在四处找你?你再不出现,我怕他会飞到海南将我抓回来找你,小姐,你行行好,行不行?我不是在度假,我是在工作!!”
我微愣,忽然觉得喉间哽咽,眼睛酸涩得生疼,我带着哭腔,唤,“嘟嘟……我……”
见我上了哭腔,鲜橙多的语气也变得软了起来,安慰说,“你被流氓骚扰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八年前也被流氓骚扰过,还不是让人家进了局子,你哭什么啊?”顿了顿,说,“你没事吧?三莫说你进了医院,你没事吧?三莫呢?他在不在身边,我问他。”
“他不在,他走了……”不知怎的,说出那样的话,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一样酸涩,酸得人喉间哽咽,眼直发疼。
鲜橙多的话,像一剂催化剂,将我本就乱成麻的心搅和得更加混乱不堪。
“喂……你这丫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每隔几分钟就打我电话,说你惨叫一声断了联系,让我好好想想你平时去的地方,弄得我都不能工作。要不是刚才他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找到你,我看我真要回来一起找你了。那些小流氓没怎么你吧?啊?”
鲜橙多喋喋不休问了很多问题,可我一点也没有听见去,在我的脑海里只有三莫一个接一个地方找我的样子,只有他站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是汗的样子,只有那双满是痛楚的黑眸,只有他转身离去那伤痛的背影……
我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到底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可我明白,我自己心底哪里最疼。
挂了鲜橙多的电话,才发现手机上有那么多的未接电话,还有那么多的未读信息,全是三莫的。
“大妈,玩赖账也要有个度啊!不带这样玩人的,赶紧回来。”
“免费,你回来。”
“好了,大亏本,我倒贴,你回来好不好?”
“那,你不会来我可将录音发给杨子了啊!”
一条条,都是在我遇到流氓后的那几分钟发的,每一条都是哄骗我回去。
看着那一条条短信,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又担心又强装镇定发短息骗我回来,求证我完好的三莫,那一条条短信里有他惯有的调侃味道,可更多的却是一个人的不确定人安全的不安感。
也许,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也许;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许……
我合上手机,恍恍惚惚的走出病房大楼,走出医院。
已接近凌晨,路上毫无行人,白日里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再没有灰尘飞舞,没有四轮铁甲奔驰,有的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歇息的车辆,有的是一直静静站立在马路两旁的花木和路灯,有的是凌晨无孔不入的寒意。
微微的缩了缩身子,搓了搓落在外面的手臂,我迈开步子一个人行走在静得发冷的马路上。
只是没走几步,忽然眼前灯光一闪,汽车耀眼的灯光直射我的眼睛,有人从闪耀的灯光里走了过来……他……
竟是三莫。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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