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潮?不就的嘟嘟负责的那本杂志!
我竖起了耳朵。
女员工二说,“知道,今日十六楼大热门嘛,丈夫直接来闹事了,指控她靠裙带关系上了总编的位置。”
十六楼?裙带关系?丈夫闹事?
这不是指鲜橙多指的是谁?!
真是太可恶了,这两个女人竟然说鲜橙多是靠裙带关系坐上了总编,我听得委实憋屈与气愤!!多多在学校是有名的才女,若不是因为宪伯伯的原因,她就留在学校,或留在首都有名的报刊工作,那时候就有一家报刊直接请她做主编。
回了苏城,进了新潮杂志社,若不是以前的老板不懂欣赏她早就做了主编,用得着用裙带关系?!
我火大了,正想打断,那女员工二就又说了,“我一直以为她的唯一一个美丽和智慧不能并存的例外,听说她以前做记者的时候,每个稿子都会很火。在新杨集团的人都知道,她是被他们那个不识货的社长压着才一直做不了主编,没有想到真的靠裙带关系,而且还搭上了少东家。”
少东家???
我一时懵了,这,这新扬集团的少东不是三莫口中的杨子么?曾经做过鲜橙多杂志社的社长。难道……
“外表都是浮云,她是少东去了十六楼才提升主编的,这是铁定的事实,而且,丈夫都那样指着鼻子骂了,现在孩子都有了,少东今天还特地开着会回来救她,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女员工二以实例论证,说的那叫一个“真实”,顿了顿,她又说,“大堂里当班的小卞都说看到新潮的老总刚才是坐着少东的专车走的……”
我越听越糊涂,这事好似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孩子的来路好似没有那么简单,嘟嘟和杨子难道……我不敢想。
心里明明知道嘟嘟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是最顾家的,她也那样爱齐向华,她怎么可能为了出位就勾搭杨子?可无风不起浪,杨子和嘟嘟之间定也有所关联,才会有这样的谣言,那孩子到底……
甩甩头,我鄙视自己的八卦劲道。
我现在该想的我到底给嘟嘟惹了多大的麻烦?!是我激发了这场战争,是我让齐向华失去了理智,是我让嘟嘟成了流言蜚语的源头。
内疚、惭愧、自责,每一样都让我无地自容,让我懊悔不已。
可我也明白,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嘟嘟,找到她,然后我再向她忏悔。满大街的找,可能去的地方,可以去的地方,家里,她以前的家里,我甚至去了宪伯伯的墓地,可终究是没有。
我苦恼,悔恨,拿出电话,犹豫的拨了那个号码,我问他,杨子的电话是多少……可终究在最后一刻被自己的内心吓到了,在这个时候,我还想着他,竟还能想他。
狠狠的鄙视了一翻自己,想收好电话,却又不由自主的去翻那条些短信,又翻到了那条以肉包子打狗为名的录音。
嗤笑,更狠狠的鄙视自己。合上电话,将这乱七八糟的事全部扫出自己的脑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悲天悯人,不是靠在别人怀里哭啼,是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是要找到嘟嘟。
许是老天怜悯,我正这样下定决心的时候,那头电话响了,不是鲜橙多,竟是于不凡。
给读者的话:
先发两千,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