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装着多少故事?
唐若悠无奈地不断叹气,双眼失明,不敢乱动,四周只有阵阵的恶臭散发,感觉到脚底有东西正在蠕动,唐若悠吓得脸色苍白无比,她不怕伤痛,不怕屈辱,但是她从小就怕这些很是恶心的小生物。
到底为何要她来承受这些痛苦?段司晨呢?如果他此时出现,她会毫不犹豫的跟他离开,可是救世主不能时时刻刻都能出现。
一阵诡异得声响忽然传来,唐若悠低头紧紧的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但是那脚底的锥心之痛还是让她发现了好像地面的虫类,不仅仅只是一般的昆虫那么简单,心里阵阵发憷,唐若悠忽然站起身来,双脚不停的抛甩,但是看不见,真的十分痛苦。
该死的萧烬,有解药也不打算给。
该死的莫清浅,总有一天她会将这痛苦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感觉到那冰凉的长如毒蛇的东西一圈一圈的缠上她的身子,唐若悠惊恐的想要挣扎,直到那细如针尖的东西猛然的扎进她的手臂皮肤。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到底还有多少恐怖的事即将发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才是所谓的开始么?唐若悠打心一横,立即迈步朝前,头皮发麻,她伸手慌乱的抓着全身来路不明的东西。
如果她看见,她一定会宁愿自己双目失明,因为,那全是一条条恶心又吸食人血的青色水蛭,在这黑暗的地窖之中,已经觅食太久了。
一阵寒风忽然吹来,唐若悠似乎感觉到自己又闯入了另外的一个地方,冰凉不堪,全身麻木,头脑一阵晕眩,唐若悠立即朝地面倒去,这是冰窖,幸为的是,水蛭无法在这么寒冷的地方生存,可是,光光只是冰窖么……?
失魂落魄的香雪回到宣晨殿中守着萧烬依旧沉睡的面容暗自发呆,那青铜面具之下,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还有丑陋?走到床前,香雪轻柔的掀开萧烬那从未脱下的面罩想要一看究竟,但是才刚出手,莫清浅的声唤便在殿外传了进来。“何必再看?很恶心,十分恶心。”
香雪转身望去,那个已经做过装饰打扮的女人,确实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连脸庞左侧的伤疤都装扮得分毫不差,这到底要怎样的聪慧才能做到至此?
“那伤,是我一手造成的,狰狞得很呢。”莫清浅笑笑告诉香雪,却让床榻之上的萧烬连睡梦之中都紧捏双拳,这是莫清浅的目的,要让萧烬更加的痛恨莫昔泠,要让他不停的折磨莫昔泠。
莫仓臣,你这那个老匹夫,知道你最疼爱的女儿此时正生不如死会不会很痛心?不要这么快就心疼,因为这只是一个开始,莫昔泠悲惨命运的开始,待到萧烬伤痕痊愈,她便将莫昔泠调换回来,继续承受来自他的无尽折磨。
自然,她这么做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目的,那便是完成萧然交代的任务,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这一切别怪她太狠,只是因为,整个世界,都欠她的。
都欠。
“你最好是照顾好他,若是被我逮到机会,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莫清浅像模像样的学着莫昔泠说话,然而,她终究算漏了一件事情,那便是,莫昔泠不再是莫昔泠,而是唐若悠。她也终究小看了这个能够威胁皇帝的覆王,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角。
“你去哪?”见她扶着墙壁磕磕碰碰的又朝殿外走去,香雪随即问道。
“寻欢作乐,我要让萧烬戴尽绿帽,我要他后悔为何不一剑要了我的性命。”莫清浅说罢离去,而香雪却是注意到了沉睡的萧烬依旧越拽越紧的双手。
香雪上前握住他的大手,让他渐渐放松下去,心里不希望他那么在意莫昔泠,那么在意那个可怜却又幸运的女人。
为何王爷喜欢的人不是她呢?
多么想,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守着床榻之上的男子一辈子坐到老死,香雪暗暗的发呆,随后更是褪去衣衫上榻躺在萧烬那健硕的身躯旁边。
沉睡的男人不停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眸,可是他越是挣扎便越是无力,就像怎么也填满不了的黑洞。
给读者的话:
还有六千,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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