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能开口说话,唐若悠又继续埋头睡了过去,心里一直不停的回想着前些时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萧烬就真的死了么?想着自己怀孕之时,前一刻他还那么坚定的不准她伤害,后一刻却又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是没有看到他颤抖的双手,只是那时候她顾着去恨了,所以才没有在意他的所有情绪。
他和段司晨的对话,她到底听漏了多少?难怪当时她便觉得那个嗓音很熟悉,原来这一切都是段司晨玩的游戏,那是不是从更早开始,他便已经开始了算计?早到从那件衣服开始?忽然之间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可怕,或许,她对萧烬的误解,还不仅限于此地。
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么?
“学聪明了?也对,省点力气,待到了穹苍再向我求饶。”见她并不理睬,段司晨却是忍不住的轻笑。“反正不管你怎么逃,都逃不开一个命运,那便是死,而且,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听此,唐若悠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怎么死都好,反正也是改变不了的结局,开始替莫昔泠代罪,现在替莫清浅代罪,到死的时候,她也做不了真正的唐若悠。
太悲哀了。
见她低头,段司晨立感无趣,只是轻蔑的看她一眼再回到房内,冰凉的屋内一股血腥气息肆意蔓延,段司晨心里一紧,却发现床榻之上并无莫清浅的身影,掌灯看向墙角,血泊之中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小身影,左脸以及整个左侧脑还在不停淌血,段司晨立即奔去,心里顿时有些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若悠……你怎么这么傻?”
“不要碰我。”莫清浅残存着仅有的力气推开段司晨的禁锢,眸间的厌恶那么昭然若素。
段司晨心里一凉,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向床榻。“好,我走,但是别再折磨自己了。”莫清浅根本不答,只是淡漠的闭上眼学着像莫昔泠那么倔强还有坚强,真正的莫昔泠脸上伤疤虽然被她易容盖住,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伤疤,除了用撞墙的方式将那地方撞破,她根本就藏不长久,加上要利用这段时间避开段司晨不让他发现自己体内无毒,这一步步虽是艰难,却也终究会换得最后的命活。
做别人,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要做莫昔泠那么一个到处欠债又可怜可悲的女人。
见她强硬又不愿开口,段司晨只得无奈的离开屋内,过了好一片刻才有一个年迈的老郎中迈进屋内替她处理伤口,迷迷糊糊中,莫清浅硬扯一抹轻笑,痛却又夹杂刺激,总是赌命的玩游戏,这才会有更大的惊喜。
“主子,他醒了。”金碧辉煌的地宫之内,老医者恭敬的守在大殿门口不敢入内。
“身份呢?”白衣妇人静静的绾着云鬓,话语明显顿了一顿。
“他……似乎已经呆滞了……”老医者回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