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她的腰际柔声安抚。
“怎么会没事,我听到了你的骨头咔咔作响之声,那么高,那么重,怎么会没事。”唐若悠不依不饶,哭得稀里哗啦。
“当做温习上次坠崖,一回生二回熟嘛。”独孤战胤轻擦她的眼角,忍住背脊的疼痛,语气很是轻快,但是再轻一点便是带着浓重的颤抖之感。
“痛就喊出来。”唐若悠知道他故作轻松,原本是想扶起他的身躯,但是还没有站稳,两人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送至一处铁塔之中,塔内全是铁链白骨,显然是有进无出,高高的壁上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阴森潮湿的地面满是爬行的毒蛇还有老鼠。
那被称之为血奴的仆人一句话都不曾开口,只是诡异的看了独孤战胤两人一眼便关上了铁塔之门,两两相拥,唐若悠全身均是惧意。
“受伤到底有多严重?快点说,我已经感受到你的背脊骨有问题,我会推拿,我对人身上的骨髓很熟悉,不要骗我,到底有多痛?”唐若悠慌了,只是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背部,想知道最清楚却又害怕让他更痛。
“若悠,冷静一点,别慌。”独孤战胤有些撑不下去,只能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唐若悠的身上,不敢躺下,不敢坐下,只能这么抱着,感受这唐若悠情不自禁的哭声。“到底上天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多磨难?我不过就想要和你好好的当一对平凡的夫妻,只想要为你生几个孩子,然后看着他们和你一起欢笑的样子,那就够了,我们不追名逐利,不贪念富贵荣华,为何要让我们过得这么辛苦?”
“若悠,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只想告诉你,就算我身受重伤,但是能够和你这样抱着,我也觉得是幸福的。”独孤战胤虚弱的笑笑,想趁时间多说一些情话,害怕这一刻一过,就又来不及了。
“可是,看到你受伤,我的心就像裂开了一条大大的伤口,很痛。”唐若悠继续撑着他的重量,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你不准倒下,新婚之夜你那么过分的对我,我也要找三个男人试试。”唐若悠故意激将。
“不准。”独孤战胤果然黑了脸色。
“只要你敢倒下,我才不管你准不准。”
“我是男人。”独孤战胤强打起精神辩驳。
“我是独孤夫人,我说了算。”
“好,独孤夫人,可是我好累。”独孤战胤有些撑不下去,原本是想好好的躺下身去,但是要没有站稳,忽然之间便仰头倒了下去,砰然的声响加重了独孤战胤背后的伤,又是一口鲜血立即喷涌而出。
“好了,我知道上次我吓到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不要吓我。”唐若悠慌张的跪下身来擦着他唇边的血迹,一颗心已经揪成了紧紧的一团。
独孤战胤唇边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意,将她拉下身来睡在自己的肩窝之上。“别动……让我再抱抱独孤夫人,独孤夫人只能一辈子都是独孤夫人,不可以是别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