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唐若悠嗤笑一声,伸手拭擦脸上未干的泪迹。
“你还好意思耍赖,无论如何,现在不能要孩子,不管出自什么考虑,难道你希望他生下来就没有爹娘的疼爱吗?”独孤战胤帮她擦着眼泪,又将她拉进怀里紧靠。
“你们男人心里总是这样那样的顾虑,根本就不能像我们女人一门心思往里钻。”唐若悠浅浅的趴在他的颈项上感叹。“我要不就是躲,要不就是冲,总是希望要么就不碰,要么就碰得彻底,我不会去考虑太多后果,对我来说,付出没有大小,无关轻重,只要我觉得值,哪怕在很小的一件事上丢了命,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你这性子,我岂会不知?从前那么艰难都想活着,怎么少了我就偏偏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呢?”独孤战胤揪着她的鼻子叹道。
“起身吧,都快中午了。”唐若悠脸色一红,连忙想撑起身来,可是独孤战胤却是不让,又将她拥了回来。“昨晚那么不知羞,难道还不许我流氓一回?”
“昨晚我回来时,答应了芷彤喝酒,总不好失约吧?”唐若悠连忙将手抵在两人之间,天知道她经过昨晚之后,全身就像散架一样累。
“你允诺过我什么?”独孤战胤挑眉询问,明显不吃她那一套,只是翻身仔细的揪着她看,再拿开她抵在前面的双手。
“别来了。”唐若悠见他真的不是开玩笑,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唇。
“很累?”独孤战胤似笑非笑的问道。
“嗯。”脸色泛红,唐若悠回应之声细弱纹丝。
“是该累了,那再睡会。”独孤战胤不止戏谑,还话中有话,唐若悠想反驳出声,但撑起身来之时嘴里立即一股血腥之气冲上喉咙,染红床榻一方整洁。
“没事,没事。”唐若悠见独孤战胤脸色一变,马上出声安抚。“是因为练功,伤了经脉,不碍的。”
独孤战胤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然后再默默的坐起身来,唐若悠知道他心中沉重,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背后再低声哭泣。
“你一天要哭几次?”
“……”
“去和芷彤喝酒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见她不答,独孤战胤淡淡的道,唐若悠抬起头来,穿好衣物起身朝房外走去,关上房门,她靠在门后,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可是屋内极其的静,没有任何她以为会发生的事情发生。
“你也有被他关在房外的时候?”客栈老板娘见她靠在门外,打趣的笑道。
“心病,总是需要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唐若悠耸耸肩答。
“他肯见你,你就应该偷笑了,别一下强求太多。”老板娘上前拉起她的手臂又道。“说好了喝酒,非得要我来请。”
“反正你就是想看到我喝醉的样子就是了。”唐若悠恨恨然道。“其实,我以前从不喝酒,总是觉得酒伤身体,所以一碰就醉,失去战胤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就对酒上瘾了,总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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