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这一声,把旁边傻愣愣看着的老歪和田癞子搞得有点兴奋,还以为孙老师又是发现了哪样宝贝。
“孙、孙老师,你看、看到机、机关了?我、我就讲嘛,杨、杨侯爷啷、啷个大的官,咋、咋个可能只留这、这点东西?”
田癞子眼里闪着精光,就准备上手去供桌上找机关。
老歪也是很好奇地凑上去看香炉,正要开口问,却被孙老师打断了:“没得哪样!我就是觉得这个供桌木料不错,像是红酸枝的……”
嘴里说着这话,却在老歪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用手暗戳戳地指指香炉,微微摇头让他不要声张。
老歪虽然不解,但看到孙老师这样,心里也猜了个大概,孙老师应该是告诉他香炉很值钱,让他不要说出来,免得被田癞子听到。
他心头不由一暖,孙老师这是为自己好,怕田癞子又分去他三成。
虽然自己并不心疼田癞子分出去的那三成,但确实如孙老师想的那样,再好的兄弟,也不能这样不把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分呀!
关键田癞子这家伙太贪了,不懂这个道理,给他多少都不知道推辞的,还巴不得多分点。
老歪看着兀自趴在供桌上研究木料的田癞子,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于是朝孙老师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孙老师这才满意地一笑,接着轻咳了一声:“这供桌应该就是红酸枝的,做工也很好,还有精美的纹饰,不错不错!”
田癞子一听这话,果然又兴奋起来,忙看向孙老师:“孙老师,那这个供桌是不是也值钱得很?”
孙老师看田癞子一副财迷样,和老歪对视一眼,很是无奈:“这个红木供桌虽然是清代的,但是不是很大,而且样式过于简单,值不了那样钱,能卖几千块就不错了。”
田癞子一听只值几千块,还不如一个铜钱值钱,顿时就兴趣索然,也不去看那供桌了,只是对着杨侯爷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他的嘴皮在动,却听不到他讲了哪样。
见田癞子拜好了,孙老师也让老歪去拜一拜,然后若有所指地对老歪说了一句:“不管是不是你老祖宗,既然你家先人都祭拜,你也要经常来上上香!”
老歪正在拜杨侯爷,却听到孙老师这么说,而且还把上上香说得很重,他心头一动,看向孙老师,却见到孙老师朝他微笑着点点头。
三人心照不宣地出了暗室,天已经黑透了。
把暗室门洞重新遮挡起来,三人才回到堂屋,孙老师又叮嘱了几句,让他们一定要保守秘密。
尤其是对田癞子,孙老师特意又说了一句:“田癞子,我晓得你的嘴不太严,要想得到那三十万,你最好是管好你那张大嘴巴!”
田癞子很是尴尬,但也晓得自家的事,也不敢顶嘴,只是一个劲地保证。
他田癞子也想要那三十万呀!咋个可能出去乱讲!
杨老逛这两天心情很好,在王主任的推动下,市政府雷厉风行地通过了大十字商业街的改造项目,还把城东的新区地皮批文也下了,现在就等乔治的资金到位了。
锦江大酒店的临江餐厅包房里,几个人坐在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着落日余晖下的三江口。
所谓三江口,就是锦江和它的支流交汇的地方,两条大河在这里交汇,由于这个地方地势平缓,在经年的冲刷下,形成了一个形同湖泊的水域。
在三江口的中心,有一个不大的江心岛,这个一块巨石一样江心岛上有一座亭子,也不知道在这个江心岛上孤独地矗立了多少个年头。
此时,这个夕阳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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