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
“不行,你必须喝,我可不想前功尽弃。”话未说完,咳咳,听得耳边传来明显是有意的咳嗽声,转脸见四哥边咳嗽边挤眉弄眼。
“怎么,四哥不舒服,可要小妹开一道方子,保证药到病除。”挑眉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休看四哥貌不惊人,可这一个喷嚏打了十年愣没打出响来。”
“是吗?”怀疑的瞄了他一眼。
“当然,四哥健康的很,真的。”
“那就好,四哥什么时候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直说,自家人我也不好闻您要诊金不是。”
“知道了,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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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心思不在这里,现在仔细打量才发觉果然清幽不同一般,直如世外,神仙也住得。
说笑着进了屋,自去一间换好衣服,刚想出来听见外面兄弟几个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也不方便听,随手从架上取了本书,倒在躺椅上先休息一会儿。
半躺在椅上,书拿在手中,看窗外翠竹摇曳,绿意袭人,说不尽的惬意。外间传来段英崖与二哥说话,三哥那大嗓门不时加两句很是热闹。静听着,心中只觉温暖,自来到这个世上,还是第一次有种回家的感觉。
午后的风穿窗而来,带着丝闷热,真有些昏昏然了。
段英崖换好了衣服和几位哥哥闲聊,不自觉就谈到了自家的生意,等谈完了最近的事情后才发觉嫣然一直没有出来,进屋寻找,没想她在椅上睡了。
想是体力未复,奔波几日,斗了一场,真累了。忽想起紫藤花下那个吻,一阵脸热续,忙定了定神,上前叫她。
我原只是浅眠,随既坐起,道:“忙完了?我怎又睡着了!”
段英崖点头道:“定是累了,睡会儿晚上才有精神。”
慌忙起身和他一起出来,坐在大厅上天南地北的聊着,武林中人谈论的大多都是武功方面的问题,交换着彼此的心得,颇觉受益不浅。
谈笑间四哥古怪的一笑:“老五,你这个新衫子可是亮眼的很。”
最近京城流行梅红色,那天看到了觉得很趁段英崖,就买来打算送他,现在仔细打量,果然梅红新衣衬得人俊俏,从朗朗英风中硬是看出三分男儿妩媚。
段英崖脸一红,未及搭话,三哥何万里道:“这颜色有啥看头,红压压的,给俺俺都不穿。”
四哥古兴云笑他:“这是现下京中最流行的,被三哥说的一文不值惜乎三哥无妹”故意停下。
三哥知他挑逗,也忍不住问,道:“惜乎什么?难道你还想当俺妹婿不成?”
“当然不是,不然三哥穿了这红衣出门,就是个嫁妹的钟馗!”
何万里道:“好小子,敢挖苦三哥。俺有妹妹也不嫁你,瞅你那一脸病夫像,嫁你有什么好日子过?像老五这样的才好。”
“三哥这话就不对了,老五虽然是不差,可你也不能随便就把他给人了吧!难道你就不怕有人心里不乐意。”
“这话俺怎么觉得不对味呢?老五,俺还真有个堂妹未许人,你见见如何?不是俺吹,除了黑点儿,生得可不差。”
“算了吧。三哥,老五的心思早跑人家身上了,你还做什么的大媒。你说是不,嫣然妹子?”
我开始笑听,末了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脸微一红,瞪了傻笑的段英崖,只道:“好好的,我可没招惹两位。怎么话题转到我这里来了。四哥,刚才三哥的说的您大可考虑一下,怎么着也得为了健壮的后代着想吧!”
看着四哥哑口的样子,心下大爽,想将我的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