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的脸色不太好,瞧着作案上的图纸,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东西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她思虑再三,隐约觉得好像是国师府?
当年国师还在,曾经有一本秘术,上面画满了各种阵法,当时燕绾还年幼,对上面的东西一点都看不懂,但国师却很耐心的教过她一些东西。
国师告诉她,有些阵法是能救人的,但有些却只会杀人,这些东西很是邪门,若不好好利用,来日必定是要招来祸殃,当时她不懂,现如今瞧着好像有些明白了。
这东西,可不就是祸殃吗?
只是林俨父子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些东西?
布置在国师府到底有何企图?
这东西瞧着很是阴狠,不知要沾染多少人命,该如何才能破解?
即有出处,必定也有破解之法。
“夫人瞧出什么来了?”枝月开口,“这东西瞧着奇奇怪怪,夫人能看明白吗”
枝月有些着急,毕竟主上受伤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现如今的关键是得弄清楚这是什么?
然而隔了这么久,长明先生也没个说法,到现在还是连个动静都没有,大概也是困惑其中,又或者虽然知晓是何物,却不知破解之法,只能静待时机。
“这东西瞧着有几分眼熟,隐约是在国师府瞧见过的,可是时隔多年,我又头部重创,这会记忆有些模糊。对了,那久木里之前不是很惦记国师府?想来对国师府有几分熟悉,若是能让他找出点东西,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燕绾意味深长的开口。
枝月点点头,当即答道,“他既然是惦记这国师府,自然是要付出点代价,若是什么都不做,就白白得了这么大一座府邸,简直是便宜他了,夫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便是。”
“那你且留心着,改日找个时机让他出来,我想见一见他。”燕绾低声吩咐。
枝月颔首,“请夫人放心,此事交给奴婢安排。”
燕婉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图纸上,越瞧越觉得心里发凉,越瞧越觉得脊背发寒,头皮发麻。这东西果真是邪恶,也不知要沾上多少人命,才能平息此事。
事实上燕婉这种想法没错,因为燕都很快就出来乱事。
据说是昨天夜里有户人家丢了孩子,是一个小姑娘,年纪很小,平日里也很是乖顺可爱,只说父母一觉睡醒,身边的孩子就不见了踪影,后便寻不着,出动了附近乡邻,也没能找到任何痕迹。
于是父母赶紧去报官,只是府衙那边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更可怕的是,不仅是一户人家丢了孩子,同时来报官的还有一户人家,只不过那户人家丢的不是小姑娘而是小男孩,据说也是一觉睡醒孩子便不见踪影,屋前屋后都找遍了,愣是没找到孩子的任何踪迹,连个脚印都没有,像是长了翅膀会飞一般,眨个眼孩子就不见了。
忽然之间丢了两个孩子,城内顿时有些慌乱,府衙的人到处在搜,寻思着可能是人贩子的缘故。
可是近来也没见着可疑人在附近徘徊,谁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丢的,思来想去,别是爹娘把孩子偷偷卖了。
一时间城内议论纷纷,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事儿,好端端的怎么会丢了孩子?
豆豆就在街头站着,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美滋滋的舔了两口,听得百姓这般议论不由的有些担心,下意识的抓紧了云来的袖口,“云哥哥,你说他们会跑哪去呢?是不是偷偷的溜出去玩儿了?”
云来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周围,许是习武之人的警惕性,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会突然丢了两个孩子,而且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般巧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现如今的燕都早已不是燕麟掌管下的燕都,凡事都要往坏处想,毕竟林俨父子虎视眈眈,野心勃勃,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凡事小心为上,何况身边还有小公子跟着,断然不敢有何闪失。
突然间,豆豆喊了一声,“云哥哥你看,又是他们,好巧。”
不远处长明牵着小铃铛的手,默默的站在街边,大概也是在听街坊邻居的议论声,听说昨天夜里丢了孩子,吓得小铃铛赶紧抱紧了自家师父的大腿。
“师父,我有点害怕。”小铃铛面色微微泛着白,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仰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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