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属下……”“我想听听你们百姓是怎么臆说这场政变的。”拓跋濬对秦淮的发呆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宋的民心所向。“这个我知道啊,王兄,我同你说……”还未等灵儿说完,拓跋濬就冷眼一横,灵儿立马实相的收回了欲出的话,可怜的望向秦淮。
“属下是市井小民,只知道是武陵王造反,百姓惧其凶残暴戾,不敢不降。”秦淮在‘武陵王’这三个字上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一边端坐着的拓跋濬闻声往秦淮俊美的脸上扫了一眼,嘴角不禁带起弧度。灵儿听着觉得有点不对,武陵王率的不是平乱军么,怎么在秦淮口中就成了他一人的错了?但她不敢发话,静观王兄变。
拓跋濬良久才耸了耸肩,道:“造反每朝每代都有,有人曾告诫过孤王,若是天注定这人持政,再怎么造反也改不了天命。”随后起身,退了拓跋灵,一人进了内殿。秦淮立了良久,眼中才闪过一丝锐意,他这句话,难道是无心之言?
翌日
秦淮守在门帐外,等拓跋濬起身打猎。北魏没有早朝,王一日的生活要比宋国丰富多彩多了,不过奏章文批还是有的,而且时常会有部落集会,草原上部落很多,所以有时候还是很忙的。今日是在平城外狩猎,北方环境恶劣,若再晚点,就会有沙暴。秦淮在北魏已待了近一月,她对北魏已有了一定的熟悉。
迟迟不见殿内有动静,她望了望天,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叩门而入。“王,时候不早了,您该……?”秦淮刚推门进去,便见拓跋濬披着大袍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喂!”秦淮心中顿时一凉,一把扶起拓跋濬,只见他双目紧闭,额角还微渗出冷汗,本是修长的身子如今看起来似弱柳扶风。她伸手触碰他的脸,冷的她忙收回了手。秦淮看了看周围,每日是她在他身边唤他起身,再吩咐婢女过来,现在只有这么做了。
她一咬牙,背起拓跋濬,直朝殿外奔去。还好医帐离寝宫不远,她背着他狂奔到医帐,她一路不敢吱声,他现在病倒了,万一那些欲要迫害他的人出现就不好了。
“多谢秦侍卫,王现在才会无大碍。”御医让奴仆沏了口茶给秦淮,一边感谢着。“没事……没事就……好。”她大口的喘着气,连忙接过水,大喝了几口。
就在此时,一名衣着紫衣裘袍的少女急急的闯了进来,秦淮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汉人?这个少女第一眼就给人一种江南女子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的感觉。不过,看她这么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她怎么知道王病倒了?御医们一见到那少女,忙行礼:“冯贵人。”她是王妃?秦淮略带讶异的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她正担忧的望着昏睡中的拓跋濬,看起来和灵儿年龄相似,在南宋她们还没出阁呢,怎么就成亲?
“你是背王的那个勇士吧?”柔美的声音在秦淮耳边响起,勇士?她嘴角抽了抽,回头便对上了一双清眸凤眼,那眼里秀眸惺忪,流转澄澈,秦淮竟有些羞意上了心头,脸不自觉的有些僵硬起来,低头行礼道:“冯贵人。”少女眯起眼一笑,百媚丛生,“不用多礼了,你是王的新选侍卫么?还真是多谢你了。”秦淮随意的点了点头,欲退出去。
却不料被那少女给唤住了:“奴想出去走走,有劳秦侍卫。”被她这么一唤,让本已放心的秦淮竖起了汗毛,身为王妃,又不是第一次入宫,怎么会突然想出去走走,更何况还是让王的侍卫跟从,再怎么说她的仕俾也要跟随左右,秦淮疑虑的眼神顿了顿,转为冷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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