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是只是能挺高这空旷的房间里的回音,却没有一个人回答,肖恩欲哭无泪啊!以前被大哥禁足的时候,可没这样,这次禁足禁得也太彻底了吧?自己活动的空间只能是以床脚为中心的三米半径的圆之内,说白了就是能让他去厕所的距离而已。
肖恩是这样的悲催,而在遥远的意大利,还有一个悲催的人在酒店的床上醒了过来,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怪了,怎么这么痛?印象中自己好像只是喝了一点酒,怎么就醉了呢?眼睛还是闭着,有点迷糊的凯撒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已经回到了美国,而且是被关在了地下室里狼哭鬼嚎着。
突然,外面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撞开,弗莱德一脸着急的闯了进来,“老大!”
“小点声!”抚着额头,凯撒坐起来,还是没有睁开眼,他觉得自己的额头眉心位置很疼。
“老大,你这是……”弗莱德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老大脑门上贴着的那张餐巾纸的纸条,粘在额头的部分被老大按住,下半部分则是随着老大说话,一下一下的呼动着。
“什么……”凯撒总算是睁开眼睛,可是视线被遮挡的时候,他才发现贴在他头上的这个灵符,拉下来的时候额头还痛了一下,“这是……”
上面清清楚楚的就那几个字,看的凯撒是青筋直跳,双拳紧握,两眼冒火,头顶都要冒烟了,“肖恩……”
弗莱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事情肯定不好了,因为他发现,邸宅明明就少了两个人,可是现在却只有一个,而且还脾气暴躁。
凯撒拿着纸条又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很是跳跃,和那个人说话办事的方式很像。
‘拜拜啦您那,本少爷不和你玩了!’(有点京味儿啊,咳咳,后面会解释。)
凯撒猛地站起来,可是药劲儿的余韵还在,这猛地一动,让他差点又昏掉,弗莱德急忙去扶他一下,却被凯撒给隔开,然后用拳头敲敲自己的额头,向外走去,满脸的暴风雨前夕。
到了一楼的大厅,凯撒却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接待台的位置,“让你们的经理出来!”
“是!”今天下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黑衣人,而且还是来接这么一个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点战战兢兢的。
没一会儿,这里的经理就来了,恭敬的站在凯撒面前,却还是因为他的气场大气不敢出。
“把你们电梯和一楼大厅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交给他,还有,把楼上桌子上的酒杯拿去检验,我要结果,快!”指了一下弗莱德,凯撒就转身离开。
坐上车子,缓缓的移动,然后加速,他命令司机快点开,他需要去证实一些事情。
回到邸宅,凯撒直奔楼上,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去了自己的书房,再具体一点,就是保险柜,拧了几下,对上密码数字,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不甘心的走到电脑的前面,打开,不耐烦饿等着开机的过程,打开浏览器,查找历史记录,清晰的现实着飞机时刻表的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