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开,除了哨兵,胜利的巴图族不论男女老少,都无比开怀的畅饮起来,多少年四处流浪被欺压的他们终于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十分清楚,只有不断胜利部落才会慢慢强大,只有亮出自己锋利的刀刃狠狠的插进敌人的胸膛,才能在群狼觊觎的草原上真正拥有自己的一份天地,他们疯狂的舞了起来,最后将宝儿不断的抛向空中,宝儿现在就是他们心目中风之神。
宝儿也醉了,他终于证明了自己,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智慧干脆利落的大获全胜,是心智的胜利,但更多的是冲脱束缚自己内心禁锢的胜利,他终于长大了。
第二天,清醒过后的宝儿主动找到巴图,问了今后的打算,也刚刚酒醒的巴图有些茫然,宝儿再次和他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下午的阳光依然明媚,终于将巴图族下一步发展计划商讨好的宝儿走出毡房,望着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场,心中豪气顿生,策马扬鞭飞驰在无垠的旷野中。
在宝儿耐心的分析下,巴图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异常崇拜宝儿的巴图,基本上都是按照宝儿的要求制定了草原生存壮大的下一步计划。
虽然两次战斗,忽彦儿部落损失了不少力量,但总体来说,巴图族现在的实力仍然他们落后太多,现在不是和他们决战的时刻。所以决定第一步将此次缴获的战利品拿出一半,交给哈萨克第一大部落,继续寻求他们的支持。再以两次战斗的俘虏为谈判条件,取得双方短时间的和平共处。最后,抓紧发展自身实力,不断壮大自己的队伍,有朝一日成为哈萨克最大的部族,最后成为草原的强者,再也不受任何势力的欺辱。
巴图对壮大队伍信心十足,他自信的告诉宝儿,他们对忽彦儿部落战斗的两次大胜,将给部族带来非常高的声望,一定会有很多的小部族前来投靠他们。后来的发展也正如巴图所说,也让宝儿明白在草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胜利就是一切,实力就是王道。
接下来的发展正如宝儿预估的一样,哈萨克第一大部落在收下巴图送的战利品后,主动出面调停,以十分强硬的态度压服了忽彦儿,不仅让双方罢手言和,还让忽彦儿以牛羊来换回俘虏。
哈萨克第一大部落为何一改往日,变的异常强势,一来他们内部因为老族长去世产生的波折已经结束,新的首领已经上位。二来巴图族打败哈萨克第二大部族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可以这样说,看到忽彦儿部落死伤无数实力大损,他们心里都乐开了花,表示强硬态度一方面是给巴图族做做样子,另一方面也是敲打敲打忽彦儿部落,告诉他们,你们现在可不行了,跟老子差远了,以后要乖乖听话,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最后,这忽彦儿族两次战败让内部动荡起来,忽彦儿现在急需休养调整,先来处理好自身问题再做其他打算,而且那个骑着黑马,手握银枪如天神般的草原风神让他忌惮无比,手下的战士提到他都瑟瑟发抖,他需要时间去了解一切,去治愈伤口,现在的他可再也遭受不住打击了。
在塔里木河边举行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在获得不少牛羊补偿后,巴图也释放了所有俘虏,不少部族见证了整个过程,巴图族真正站起来了,风之神名气毫无疑问的飘荡在莽莽草原之上,所有好奇来向巴图部落打听的人,都听到了一致的回答,他们不知道宝儿从哪里来,但清楚的知道宝儿就是守护巴图族的风之神,他一定会在巴图族受难的时候出现。
谈判结束后不久,宝儿就在巴图族所有族人依依不舍的挽留下离开了,克丽雅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已失去唯一亲人的她,宝儿在她眼中就是长生天。
耽误了这么多天的宝儿,骑着小黑龙很快回到了无名谷,再次挑选三四百匹良马后,赶往了梨城。
几天后,宝儿出现在梨城自己的客栈中,已完成马匹交接的三人坐在一起。宝儿问了一下自己走后的生意情况,大麻子和猴子也分别汇报了经营情况,除了仍然没有发现土匪线索外,宝儿对经营收益吃了一惊,短短的一个多月,两间商铺都实现了盈利,特别是随着南方商人一天天的增多,客栈的生意尤其的好,经常客满。
接下来,宝儿将自己在龟兹的所见所闻说了一些,也把自己想在龟兹城开店的想法和计划说了出来,立刻得到大麻子和猴子的附和,经过商议,宝儿决定抽调精明的猴子哥到龟兹主持开店,三人在客栈商量了一下午,所有的计划都经过了再三讨论。
宝儿在梨城只待了三天,三天后就和准备妥当的猴子哥启程往龟兹城而来。
龟兹城就是繁华,流动人口非常多,而且不乏汉人,猴子哥行动能力非常强,在宝儿金银的加持,半个月,龟兹城一家取名福香苑的客栈开了起来,又过了几天,城外一家牛马市也开了起来。
可牛马市没开几天就出事了,那天宝儿从城外探听魔盗消息回来,进城前想到自己开的牛马市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猴子哥正在四处安慰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伙计。
宝儿看到此情况,心中火气腾的一下就起来了,他连忙问猴子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猴子哥说他也是刚刚接到消息赶来,还没机会问清楚状况。
宝儿知道着急不得,耐心在一旁看郎中帮伙计们处理好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没事了。
包扎好伤口的两名汉人伙计说出了事情经过。
牛马市一开业生意好的很,但今天中午时分,来了几个人,在他们售卖马群中转了一圈,然后就叫嚷着马群里有几匹马是他们家的,还说肯定是伙计从他们无人看护的牧场偷来的,然后二话不说,拉着几匹马就要离开。伙计一看当然不干了,上去据理力争,不许这些人抢马,没想到这伙人立刻动手,而且好像都练过两手,出手刁钻,在不伤人命的情况下把伙计门打的头破血流,然后牵着马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