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跟着江泽煜来到隶属临山郡的临山学院,书院里一片嘈杂,江泽煜来到院长室。
还未进入院长室,江泽煜就感觉到院长室里的气氛很是凝重,众人见是江泽煜,纷纷起身行礼。江泽煜挥手示意众人免礼,然后看向一脸严肃的院长,问道:“院长,发生了何事?”
院长起身,将一封信递给江泽煜,江泽煜接过信,看完信上的内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将信递给院长,问道:“院长可有查明此事?”
院长摇摇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如今这件事在学院里传的沸沸扬扬,我等不敢下决断,故而请您来裁决。”
江泽煜沉默片刻,说道:“把人都叫过来吧。”
院长让人把那几人全部叫到院长室,很快几个当事的学子就被请了进来。
等人都站好后,江泽煜细细打量几人。
几人都身穿学子服,为首的是一个肥头大耳,一身富贵的小胖子,只见他一副不把江泽煜放在眼里的模样,他就知道这就是临山郡首富的小儿子,钟浩。
和他站在一起的几个就是许乐风,应如是,姜南溪。
至于剩下的那个孤零零的人就是谢晚笙,只见他身穿一身半新不旧的学子服,头戴方巾。他虽只有一人,但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很是从容。
反观其他几人,江泽煜心中便有了计较。
“想必今天,我叫你们来此你们的心中也有成算,写封信中写的事,想必你们也清楚,不如你们来说说看。”说着江泽煜就看向几人。
钟浩听到江泽煜的话,立刻挺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情。
“知府大人,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这些小辈受宠若惊。不过,既然您问到了这件事,那我们也说给您听听,让您有所决断不要让那些小人蒙蔽。”
他说着,看向了一旁的应如是。应如是见此,立刻向江泽煜行了一个学子礼,然后说道:“回知府大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学院召开了一次诗会,钟少爷在这次诗会上大放异彩,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可是,最近却不知是谁在外散播流言,说是我们钟少爷抄袭了他谢晚笙的诗句,这真是笑话!我们少爷怎么可能会抄袭别人的作品呢?一定是谢晚笙想讹我们少爷!请知府大人明鉴!”说着,他就作揖到底,显得十分恭敬。
江泽煜听了应如是说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钟浩。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钟浩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挺了挺胸,说道:“知府大人,晚笙的诗句我也听过,确实很不错。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抄袭他的诗句!”
江泽煜看着钟浩,眼中的审视之意并没有消失。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钟浩和应如是听了江泽煜的话,都点了点头。
江泽煜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谢晚笙,缓声道:“这封信中说你是苦主,既如此,你也说来听听。”
谢晚笙听后,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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