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洗手间后,纱沙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难受,胃里来回不停翻滚的酒液,眼看就要奔涌而出,她狂奔厕所而去,趴在那里,吐个不停,直到把胃液酸水都快吐出来了,才消停了一下,眼泪从眶眶流出来,顺着脸颊而下。
自从成立了公司,几年的时间里,这样商业化的饭局应酬,多不胜数,而每次一喝醉酒就狂吐,胃对酒精已经很敏感了,身体上的难受,从而勾起她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柔弱,醉酒一次,脆弱就跳出来一次,然后伤心一回。
休息了一下,纱沙打算洗个脸,用手捧着冷水浇在脸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水已经洗花了她脸上精致的妆,眼影和胭脂等颜色混在一起,这样的效果看起来,就像个唱戏的小丑或搞笑人物。
收拾完一切,也休息够了,她对着镜子又重新补上妆,然后踩着优雅的脚步走出洗手间。
纱沙归来的时候,饭局已进入尾声,她极为勉强地压着那份醉意,在做最后的支撑。
莫寒越想越不对劲,刚刚在走廊里,纱沙撞到的那个人正是莫寒。莫寒一直在回想那个声音,真的很特别,当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不知道长相,所以无法辨认。想来想去,坐立不安,心似有不甘,干脆出了包厢,他非要弄清楚不可,那个熟悉的声音主人到底是谁?
寻着原来相撞的地方,一路找过去,莫寒终于在一个包厢的门口,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此时此刻,那个声音在笑,很爽朗的笑声。
轻轻地推开了包厢的门,露出了一条缝隙,莫寒从外面,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一切,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视线范围内出现,是她?
就是那个消失了六年,他派人怎么找也找不到,一直很纠心的女人!
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女人却在眼前!命运真是富有戏剧化,他又找到她了。
莫寒冷冷地伫立在门后,纱沙毫无察觉,继续和何总说笑着。这何总虽是商业名人,很有钱有势,但为人却并不无趣,接触下来,纱沙反而觉得他学识渊博,见识很广,不由得虚心想讨教一些经商经验。如果她有看到莫寒脸上,渐渐冰冷的脸色,估计就是再好笑有趣,也笑不出来了。
真是婶可忍,他叔不可忍,莫寒快被气死了,这个女人,究竟懂不懂什么礼仪廉耻?没事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这么亲近干什么。
嫉妒心强的男人,情商都是很低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看来这莫寒,也是被气昏了头,浑然不觉,这只是一场纯粹的商业宴会而已,男女主人公,只不过由于相谈甚欢,而颇为合拍而已。在他眼里,这又成了一幕女人勾引男人的戏码。
原先还顾忌着自己总裁的身份和面子,所以没有破门而入,不过,照现在这包厢内的火热情形看来,他非过去不可了,只怕晚了,六年以后,这个女人,又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是极有可能的。
主意一定,莫寒推开了门,快步走到那两个还在交谈的人面前,铁黑着一张脸,一手搭在纱沙的肩膀上,宣示自己的主权,状似亲密无间对着纱沙说,“宝贝,原来你跑到这儿来了。”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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