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拿起勺子,开始喂这个男人,纱沙坐在床边,离他的身体距离很近,有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这让她很不适应,也很窘迫,压下心里翻腾的念想,表面上一派镇定,风轻云淡,“来,把嘴巴张开。”
少少地挖了一半勺,便直接喂了过去,可能是太饿了,那个家伙也没多想,便直接一口将粥含在了嘴里,“哇”烫嘴,痛得直哇哇叫,看他废了好大的劲,才吞咽了下去,一有机会开口说话,就发泄着不满,“烫啊,有你这么喂的吗?差点烫死我了。”
她不自然地笑笑,从来没有喂过男人吃东西,所以有点小紧张,当然这个原因,不可能告诉他。让他知道了,肯定又要被笑话一顿,“这一次,我吹冷了再喂你。”
某男的眼里,有一抹得意的飞扬色彩,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心情看似好好。
又挖了半勺,纱沙这一次学聪明了,先放在唇边吹一吹,把热气都差不多吹散了,又凉了一会儿,才对着某男的嘴巴递进去。
这下总没有挑剔的话了吧,再说烫,我就拿烫的直接烫死你!
某男似乎并不领情,直嚷嚷着又太凉了,要再热一点,妈的,她火大,真想撞墙,这分明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想挨抽。
看在某男是病人的份上,咱忍,不和胡搅蛮缠的人一般见识。
莫寒本想借题发挥,想多逗会她,可是看见她百依百顺,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样子,没了兴致,只好作罢。看来,他得承认,是自己太无聊了,所以才会玩这种平时简直不屑一顾的幼稚把戏。
吃完喝饱,某男还不忘感慨一番,“早知道上医院住院,还有这种优待,就该早一点进来的。”
纱沙严重鄙视,简直开始强烈怀疑,凭莫寒一米八高的个头,健壮的身体,为什么在地下室里,他不反抗,反而任由那两个坏人揍了一顿,简直有演苦肉计的嫌疑,越想越狐疑,不甘心,于是追问起来,“你为什么在地下室的时候不反击?是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莫寒差点叉气,满脸黑线,不满地嘟声嚷嚷,一口否定了,“你以为被打是好玩的哦,我又不是有神经病,干嘛做那种蠢事,我只是一心担忧儿子的安危,所以一直忍耐,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他是为了儿子一直在忍耐,真是错怪好人了。
上午,小李听说总裁醒过来,特意过来了一趟,还带来了一些慰问品,什么水果,补品之类的,一大堆,病房里快成了一个小型的超市了。
莫寒望着这些东西,有些为难,难道都要他全吃下去吗?估计吃完这些,他不成个大胖子,也快成肥猪了,望了眼身边瘦弱的女人,嘿嘿,有了帮忙消灭的对象,正好那女人,最近好像瘦了,应该也要好好补一补。
小李此趟的主要目的,是想来问一问总裁,住院的事,要不要告诉老爷老夫人,因为刚刚上午,他们又打过电话来问了,说是好久没有见着人了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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