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跌跌撞撞打开卧室的门,扑向柔软的大床。醉醺醺的他全身无力的趴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今夜,他再次寻求真相的梦破碎了。昔日种种如暴风雨般袭来,让他本就激动的情绪更加失控,泪水肆意滚落。
他的思绪断断续续,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分手时的波涛汹涌和现在的形同陌路。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不解。
有的时候,他也会恨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样没出息了。记得不认识她之前,对待女人,他向来随意、潇洒。可是,现在,他竟然变得拖泥带水,纠缠不清,更死皮赖脸。
就这最后一次吧!如果她临走前,他不做些什么的话,遗憾会填满他整个人生的。虽然他也怕自己再次颜面扫地,只是,丢了尊严总比遗憾终生好很多吧!
这一整晚的不快,随着泪水倾泻而出,同时,他拿定了注意,情绪也随之平静下来。人松弛下来后,昏昏睡去。
宁静躁热的夜,剑洋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乱糟糟又让人记不得的梦让他转醒。宿醉使得他的头‘砰砰’乱跳,感觉口干,也躁热。
他的身体懒懒的,很乏,强迫自己抬起沉重的眼皮,天,依旧黑漆漆的。他感觉到天气的闷热,幸好空调的遥控器就在他的手边,按钮一按,空调上显示的数字是18。
夏天,他喜欢把空调的温度降得很低,然后将自己裹进厚厚的棉被中。这样他会睡得既舒服又安稳。
清晨4点半刚过,天蒙蒙亮的时候,剑洋睡得正熟。宁静的房间内,优美的旋律固执的想着。剑洋被吵醒了,微一蹙眉,烦躁的抬起眼皮,原来天并不明亮。他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这才几点呀!?谁这么有病!?
他看都没看的按下拒接键,把手机丢到一边,把头蒙进被中,继续睡觉。只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固执,同样的旋律再次想起,而且任凭剑洋按多少次拒接,他都会再打过来。
剑洋被他搞得睡意全无,更加愤怒。只见他用力的一掀被子,一脸暴躁的坐起身来,沉着脸,不带好气的拿过手机。
他看着电话上的来电显示,竟然还是个陌生的、外省市的号码。这让他不由得更加怒气上涌,眉间也打了一个既深又黑的‘川’字型死结。
只见他狠狠按下了接听键,态度恶略的问着:“你谁呀!?”
“火药味很重哦!?”电话那头的声音深沉,玩笑中带着调侃,更得意自信的说着。
剑洋无奈的吹出一口怨气,睡眼朦胧的抬头看看表,5点还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熟悉,只是他真的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这半生不熟的,让他想骂人不好意思发作,态度温和他更是做不到。
“你大早晨不到5点打电话,谁的火药味会不重呀!?”剑洋的语气中有无奈也带着浅浅的责备。
电话那头传来了爽朗的笑声,似乎他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没办法,我刚回国,找不到可以骚扰的人。”
这话到是事实,在国内,他只有两个电话,一个是他老妈,另外一个就是剑洋。难不成这大清早的让他去扰他老妈清梦?
只是这样的说辞只会激起剑洋更加深刻的怒火,他忍无可忍,冷笑一声,温和的出言不逊:“我管你去死。”
“喂!梦剑洋,好歹同窗三年,干吗这样绝情呀!?”电话那头的声音理直气壮的拉着关系,更带着些许责备。
“同窗三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有情呀!?”
“你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再不报上名来,我就要挂电话了。”
电话那头吹出一口怨气,无奈中带着无力的责备抱怨着:“我是喻枫,才两年没见,你竟然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