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几脚过去,倒下一片!
林深看着她堪称完美的身手,不由惊叹:“南小姐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薄辞深勾了勾唇,目光温和。
她当然厉害!
这几个小混混对她来说,热身都不够,但他还记得她身上有伤,所以就站在她身后一米处。
只要南明鸢需要,他立刻就会上前
“你、你你到底是谁啊,黄爷的人,还是陈叔的,你到底是哪家派来砸场子的?!”黄毛体力不支,捂着肚子吃痛道。
南明鸢拍了拍手,底下的人都已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她却是衣裙不染半分尘埃。
“我来找人。”
黄毛一听不是对家派来的人,瞬间又挺直了腰杆,“你找人没问题,但坏了我们的雅兴怎么说!!”
“对!就是!你还踹坏了门,赔钱!”
薄辞深长腿一跨,迈步上前将南明鸢挡在了身后。
男人冷淡的声音在馆内响起,凛冽掷地有声,“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自己走,或者警察带你们走。”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
林深适时地走了出来,他经手过无数案件,见过各色各样的人。这几个赌鬼意图敲诈,他一眼就能看出。
“都这个时候了,我劝你们还是别想着捞油水了。”
“法律规定,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开设赌场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笑呵呵看着众人,“你们猜,你们这几个老手,加起来够不够判个无期?”
几名赌徒都被吓得面色苍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收账的都头也不回地跑了。
但凡进过局子都知道里面有多不好受,这滋味没人想尝第二次!
张文林适才一直往角落挪动,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眼下见众人作鸟兽散,脚底抹油,试图混进人群里开溜。
南明鸢反手揪着他的领子就拖了过来!
张文林被衣襟勒得几乎窒息,涨红脸呛咳不止:“咳咳……你放开、放开我!”
“好啊。”
南明鸢猛地松手,将他狠狠抡在了地上!
她一脚踩上张文林的脑袋,高跟鞋底又尖又细,痛得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哭嚎:“啊啊啊——!!”
南明鸢微微眯眼,轻声道:“新仇旧恨,我们一起算。”
林深见薄辞深也同仇敌忾,试探着问道:“总裁,要不要……?”
薄辞深摇了摇头。
这是南明鸢和那小女孩的仇,只有她亲自动手,方能解心头之恨!
南明鸢的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下来,拳拳到肉,不多时,张文林的脸便肿成了个猪头!
“说,是不是你买凶伤人!”
张文林被打得几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上却还满口吐脏,“呸!是你个贱人自己作恶太多,关我屁事!你活该!”
不承认?
很好。
南明鸢记得,南语潇颈后有一道狭长的伤疤,是他殴打所致。
她随手拿过一条椅子,“咣当”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张文林颈后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