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好,只不过南明鸢那个贱人横插一脚,才导致她这条路上荆棘遍布、满是坎坷。
现在好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司瞳向前台通传后,来到了宽阔敞亮的总裁办公室。
薄辞深一见她,微有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司瞳娇怯一笑,将袋子递过去:“辞深哥,你早上走得太急,外套都忘记拿了,我特意给你送来。”
薄辞深满面疑惑:“……?”
他的外套怎么会在司瞳那里?
司瞳沉浸在喜悦中,全然未顾及薄辞深的神情变化,自顾自道:“昨天听说你去了酒会,我有点担心,就跟过去看了看。谁知道你喝醉了,直接把我……”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一片红晕:“想来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薄辞深的脑袋“嗡”地一下。
司瞳的话对他来说信息量太大,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昨天他喝醉了,记忆断片,只记得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南明鸢,但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确实表明自己做了什么。
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人会是司瞳!
顿时,薄辞深脸上的表情冷的就像是要冻死人一般。
想到一会还有一场会议,薄辞深不便多问,只好将司瞳先打发出去:“这事等我忙完再说。”
“总裁,总裁?”
林深的第三次呼喊终于把薄辞深拉回神:“这个方案您看可行吗?”
薄辞深这次意识到自己竟有些不专注,这是对自己高要求的他不允许的。屈指并揉眉心,“可以,就这么办。”
林深看出了自家总裁的心不在焉,只当他还在为与南明鸢赌气烦心,便也不曾多想。
会议结束,薄辞深回到总裁办公室,不成想司瞳压根就没走,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
薄辞深微微诧异一瞬:“你还在这?”
司瞳一听这话,眉心一敛,难掩委屈道:“辞深哥这是在赶我走吗?”
眼见她泫然欲泣,薄辞深头疼不已:“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是真不记得昨晚的具体情形了,从前喝酒也不曾这样过,真不知昨晚怎么就……
“昨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薄辞深想不出别的解决法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数目你定。算是我的赔礼。”
司瞳闻言眼眶通红,仿佛大感受辱,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辞深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的唇瓣微微颤抖:“你把我当那种给钱就能打发的女人,原来……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薄辞深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眼下娶司瞳是断断不可能了,偏偏这事因他而起,司瞳最近又救了他。于情于理,他都无法对她冷下脸来。
司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落。
她微微仰头,这是姑妈教她的、看起来最楚楚可怜的角度:“辞深哥,我不要钱,身外之物我一概不要。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我是真心爱慕你的——”
这一声如怨如诉的泣泪落到门外的薄珏凝耳朵里,她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
她“砰”一下推开了门,冲上去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毫不客气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在这里纠缠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