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干什么去?”司玉茹讶然。
“去把问题彻底解决。”司瞳拿上手包,飞一般冲了出去。
那会从仓库离开后她留了个心眼儿,记住了关押刘威的地下室的方位。
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她现在是真后悔当初没直接想个办法让刘威人间消失。
即使眼下他母亲还攥在自己手里,可司瞳心里还是惶惶不安。
以薄辞深的手段,有的是办法撬开一个混混的嘴,她必须得去警告警告刘威才行。
司瞳凭着记忆来到地下室门口,两个彪形大汉守在那里。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轻咳两声:“两位大哥,我是辞深哥的朋友,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吗?”
一人仔细打量了她片刻,发现确实是上次跟薄总一起出现在仓库的女人。于是不疑有他,打开了大门:“快去快回。”
司瞳没想到进来的这么顺利,心中窃喜,连忙道:“多谢了。”
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她刚走进来便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狭小的地下室阴暗潮湿,墙壁上水迹斑斑,扑鼻一股发霉的尘灰味,呛得人嗓子眼不舒服。
刘威被五花大绑,脸上的伤比之前薄辞深打得还要重,显然是被有意“关照”了,他躺在地上促促地喘着气。
简直是生不如死。
司瞳嫌恶地拧了拧眉心,既厌烦又心有余悸。
这些还是薄辞深手段的冰山一角,若是让他知道了真相……
她一个激灵,根本不敢往下想。
刘威听见动静艰难地睁开眼,见是司瞳来了,登时变了脸色:“你这贱人……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把嘴给我放干净点!”
司瞳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我来是警告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数。到时候不管薄辞深怎么问你,你都得把我撇出去!”
她拿出包里那条金项链,神色阴冷,眼中写满警告:“别忘了,你那年迈的母亲还在我手上!”
刘威眦目欲裂:“你!你还敢拿我妈威胁我?!”
想起司瞳的欺瞒,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说得千好万好,如今出事就把他推出来顶罪!
“你这贱人好歹毒的心思,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是薄家大小姐!还跟我说什么你可以解决,你解决个屁!”
刘威气喘吁吁,几番想要扑上来撕咬司瞳,却因为被绳子限制了动作而无果,“都是你把我害到今天这幅样子,还想让我当替死鬼!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司瞳不耐地皱眉,一脚高跟鞋再度踩上刘威的身体,痛得他大叫:“啊啊啊——!”
她眼中闪过寒潭一般幽冷的光,扭曲的恨意爆发而出:“谁让你自己蠢,我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你活该!”
刘威又气又悲,心痛难当,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你毒妇、你这毒妇!那晚在酒店我就应该把你掐死,把事情宣扬出去!看看你还装不装玉女!”
“你给我闭嘴!”
这件事是司瞳的心头之恨,最厌恶别人提起。
她毫不留情地给了刘威两个响亮的耳光,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那天你已经拿走了我的项链。还敢不知足?!你妈现在已经被我送到别处去了,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让她安享晚年。你敢多嘴一个字……”
“我一定让你黑发人送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