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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鸢抽手,面色坦然地反问:“拿一次酒后乱性就想捆住我,薄辞深,你又以为我是傻子么?”
两人曾经是夫妻时也有过肌肤之亲,那时薄辞深对她不屑一顾,甚少有温情。
离婚后偶尔一次成年人的放纵,又有什么好过不去的?
薄辞深不错眼地盯了南明鸢片刻,最终愤愤从牙关里顿出几个字:“南明鸢,我真是疯了才会来找你!”
放下自尊和骄傲,甚至不介意当个替身来找她,就得到这样的结果!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薄辞深既气恼南明鸢也气恼自己,于是转身快步离开。
走之前,他与黎洛擦肩而过,两人火花四溅。
薄辞深冰冷冷看了黎洛一眼,同林深道:“开车,我们回去。”
天色已晚,司玉茹带着司瞳一路逃窜,犹如惊弓之鸟,胆颤心惊地往家里赶。
等两人回到那栋小别墅时,已经月上树梢。
司瞳心有余悸,脸色白的像鬼一样:“姑妈,你说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真的安全吗?不会被他们发现吧?”
方才在那个阴暗潮湿的仓库,她看着地上还残留着刘威被殴打出的血迹,一想到刘威的惨状,她便一阵恶寒!
“我这里位置隐秘,寻常人找不到的!”
司玉茹气喘吁吁,累了几小时才喝上一口水,嗓子都快冒烟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为什么不听我的劝!”
她坐直身子,拍着腿道:“我早就跟你说了,做事要留三分余地。那薄珏凝是薄辞深的亲妹妹,纸包不住火,现在东窗事发,你以为薄家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我也是为了我们将来能有好日子过!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南明鸢那个贱人夺走我的一切吗!”司瞳尖叫起来。
司玉茹不耐地打断她:“你还没弄清局势!现在不是你跟谁争高低的问题,是你的小命,包括我的命,都攥在薄家手里了!”
“就算你挣来了荣华富贵,也要有命花才是!再说了,祸害薄珏凝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不过是为了出气罢了!”
想起自己苦口婆心她却不听,司玉茹心中一阵邪火。
她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小瞳,我真得好好说说你了。现在你已经走到悬崖边上,只能就此收手,待在这儿哪也不许去!过阵子,我再把你送出去。”
司瞳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四下乱瞟,一个劲摇头:“不行……不行!我苦心谋划了这么久,现在收手,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司玉茹觉得她现在真是疯魔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瞳:“你都被薄辞深逮住了,还想怎么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懂不懂!”
司瞳死死的瞪着眼,没有回话。
一想到她在监控里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薄辞深知晓,她便焦灼不已。
她苦苦经营,一步步走到现在,好不容易夺回一点薄辞深的怜惜之情,却不想一朝走错,满盘皆输!
如今铁证如山,无论说什么薄辞深都不会再信她了!
她还怎么东山再起?!
“我什么都没有了……姑妈!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我怎么甘心!”
司瞳状似癫狂,“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兀自喃喃道,“我今天的屈辱,都是南明鸢带给我的!南明鸢……都是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