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太太依旧慈笑的眉目,“小薄啊,你要谢就谢明鸢吧,她可是为了给你熬药忙的团团转呢。”
南明鸢忽而感觉有些不自在,起身想要走,却被薄辞深拉住了。
“奶奶,我和明鸢还有些话要说。”说着他将人拉到了禅房。
薄辞深将她抵在了墙角,随即整个人贴了上去。
南明鸢用力挣扎着,她皱眉小声道:“薄辞深,你又要干嘛。”
“想亲你。”
他说的太过直接,以至于南明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封住了唇。
“你!混蛋,放开我!”南明鸢费力的说着,她咬住了薄辞深的唇,血锈味在口腔蔓延,红艳的血流在唇下,格外别致。
薄辞深挑眉,勾起一抹笑,伸手捏住了南明鸢的下腭,吻的更深了。
片刻后,他才将人松开,南明鸢大口喘息,四肢发软,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要走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薄辞深伏在她耳边。
“不要。”
薄辞深又接着问道,“会想我吗?”
“不会。”南明鸢果断道,直接推开了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薄辞深最近越来越不要脸了。
南明鸢直接走了出去,刚坐下,南老太太就问道:“小薄找你说了什么呀?”
“就是问了我药的事。”南明鸢说着,她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南老太太挤着笑,手中的针线在屏间来回流转,“你看你那脸红的,还说慌呢。”
南明鸢立刻捂住了脸,她怎么没发现脸红了……还不是怪薄辞深那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现在这样可跟我年轻时一样,每次见到你爷爷就脸红。”南老太太将绣好的鸳鸯绢布递给了南明鸢。
“爷爷对您也这样吗……”南明鸢拿着绢布仔细看着,不禁说出了口。
南老太太笑了出来,“这男人啊都是这样追老婆的,不然这么追上啊。”
南明鸢没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绢布上的鸳鸯。
……
下午,薄辞深接到了林深电话后便下了山,南明鸢悄悄跟在了他身后。
望着薄辞深下山的背影,她心头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又过了几日,南明鸢的伤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跟师父道别后,就下山了。
车上,她透过后视镜,看着望着他离开的李初云,心头也不舒服,但和前几日送别薄辞深时的感觉不同,这次更多的是对家人的不舍,而对于薄辞深的情感则不同,纠结与复杂交织。
车子驶进南府,她扶着奶奶下了车,南语潇则跟在两人身后。
不仅有佣人站在门口迎接着,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南宁昌。
南宁昌看见南明鸢后,眼中闪过几分憎恶,紧接着见到南老太太,立马变了脸色。
南宁昌满脸挤着笑,忙装作恭敬样,大步走到了老太太身旁。
南老太太自然也是不愿搭理他,眼睛都懒得搭起看他一眼,她如今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
“妈,您老最近过得好吗,身子骨看着硬朗了许多,我。”南宁昌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南老太太扫了他一眼,冷漠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